“哎呦,好疼!”惑雪叫出聲。
帝無垢冷了臉,喝道:“怎麼回事,不知輕一些?”
“是,是。”王嬤嬤心肝顫抖著,誠惶誠恐。
明明沒有用力,可能這位惑姑娘太過敏感。王嬤嬤只好再次放輕力道,只是這種程度,平時一盞茶能紮三四個,現在,估計兩盞茶能紮上就不錯。
惑雪見王嬤嬤一把年紀,那惶恐的樣子,心有不忍。其實自己也沒怎麼痛,就是心理作用,小聲說道:“咳,皇上,是我太緊張了。不痛。”
帝無垢只是望著她的耳垂沒有說話。
終於,費了好大勁,王嬤嬤終於將要紮針的地方擠薄,沖李嬤嬤點一點頭。
李嬤嬤默契地拿著已經消好毒的銀針過來,便要往惑雪耳朵上紮。
惑雪驚恐的、“啊”的大叫一聲,便掙開正鬆鬆捏著她耳垂的、王嬤嬤的手,一下躲到帝無垢身後,兩隻手緊緊抓著帝無垢的龍袍。
兩個嬤嬤呆怔了,從沒見過紮個耳洞嚇成這樣的……
可……她在皇上那裡,現在怎麼紮……
帝無垢忍不住要笑出聲。
努力繃著臉,一隻手伸到身後,拉住惑雪的一隻小手,問道:“怎麼跑了?”
惑雪緊張地看著李嬤嬤手裡的針,懇求道:“皇上,不紮了,我不紮了行嗎?”
那樣子,好像要嚇到哭出來。
帝無垢輕輕嘆道:“不痛。”
惑雪反手握住帝無垢的手,緊緊抓著,頭搖的像撥浪鼓:“皇上,我不紮,我不紮!”
帝無垢無奈道:“好,不紮,不紮!”看把惑雪嚇成這樣。
惑雪狐疑的看著帝無垢,怎麼突然這麼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