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無垢淡淡說道：“那就好。這旅途漫漫，不妨雪兒唱首歌來聽聽。”
她幻聽了？
她怎麼聽到帝無垢喊她雪兒……
惑雪怔怔看向他。
帝無垢輕聲說道：“以後無人時，朕就叫你雪兒，如何？”
惑雪的心泛起一陣甜蜜，感覺帝無垢說的雪兒尤為悅耳。然而卻又夾著一絲傷感。
帝無垢再喜歡她，她將來最多也只能成為眾嬪妃中的一員，與她人共享一個丈夫，她做不到。
而她的心……
惑雪低落說道：“皇上還是喊我惑雪吧。”
帝無垢不悅，捏起她的下巴，不悅道：“朕說什麼就是什麼。”
“好。”既然他的權威不容挑戰，還徵求她的意見做什麼。
“雪兒，唱首歌聽聽。”
她又不是點歌臺，惑雪悶悶說道：“皇上，我不會唱。”
帝無垢握緊她的小手，淡淡道：“跟朕鬧性子？”
“沒。”
“沒有，就唱。”
惑雪無語，說道：“我只會唱家鄉的歌。”
“無妨。”
是他說無妨的……
惑雪大眼轉著，大腦努力運轉，有沒有能驚得帝無垢不讓她再唱的歌。
惑雪驀然想起幾年前曾經風靡一時的神曲，臉上已是露出了壞笑：“皇上，萬一唱的不好聽，嚇到皇上怎麼辦？”
帝無垢淡淡說道：“朕不會怪你。”
惑雪像得到了免死金牌，說道：“那我就唱了。”
帝無垢淡淡應道：“嗯。”
惑雪清清嗓子，唱道：“我種下一顆種子，終於長出了果實……”
邊唱邊偷偷觀察帝無垢的表情，面癱不愧是面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