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翎黑著臉說道:“你昨天不是剛坐過?”
惑雪一副坦然的樣子:“昨天我那是迷藥還沒完全消散。現在我清醒了,這麼硬的座位,我受不了。”
黑翎斥道:“你老實一點。”
惑雪一臉委屈:“你兇我。”掏出帕子,開始嚶嚶哭泣。別的不行,演戲,她最在行。這眼淚,說來就來。
黑翎見她真哭了,心裡一陣煩亂,低吼道:“你倒底想怎麼樣?”
惑雪委屈道:“不怎麼樣,就是這座位太硬。坐個馬車都這麼累,還不如死了算了。嚶嚶嚶……”
黑翎吼道:“黑傑,停車。”
馬車再次停下,黑翎只覺得胸口快要爆炸了:“去買點被褥放馬車裡。”
“是。”
很快買來幾床新的被褥,黑翎憋著一肚子火給她鋪到座位上,說道:“這樣該總行了?”
惑雪擦擦眼角的餘淚坐上去,說道:“嗯,舒服多了。剛才咯得我屁股疼。”
黑翎忍無可忍,跳下馬車,等車簾再次被掀開,是黑灝。
黑灝好奇道:“你又怎麼氣黑翎了,他那樣子,好像要掐死人一般。”
惑雪無辜道:“沒有啊,我就是說這座位太硬。”
馬車再次跑起,果然惑雪很安靜,沒有再生是非。坐累了,就蜷著身子在座位上躺會兒。
身材嬌小有嬌小的好處,放那幾個大男人,想躺也躺不下。
午飯是在野外解決的,幾人順手打的野味,自己動手燒烤。
惑雪喜歡吃燒烤,所以總算也沒再挑三揀四,幾個大男人鬆口氣。
天快黑時,順利抵達下一個城。
開好房間,來到二樓,黑灝特意叮囑廚房做了惑雪早上點的排骨和大龍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