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幾個嬪妃無法,也只得跟著離去。
擔架找了來,幾名太監將司馬茹和兩個宮女抬上擔架。
一動她們,司馬茹便叫道:“啊……痛痛痛,輕一些輕一些。”那因疼痛而流的淚和額上的冷汗,不是假的。
侍衛頭領卻冰冷說道:“還能中氣十足的嚷出來,看來也不是多痛。”
司馬茹憤恨看他一眼:“你給本宮等著,等皇上好了,非讓皇上扒你一層皮。”
侍衛頭領臉如木樁,沒有絲毫變化:“屬下在此恭候娘娘大駕。抬走!”
六名太監抬著三個擔架回去。
侍衛頭領冰冷看了林貴妃一眼,便徑自去了廊下站著。
金燦拿著兩把油紙傘急急的趕了過來:“惑姑姑,您身體剛好,怎麼就跑出來了?等皇上病好,一定會責罵奴婢們照顧不周。”
惑雪只是望著禦書房的大門不動,眼中有抹憂慮。
金燦只得拿著傘靜候在一旁。
吧嗒!吧嗒!
豆大的雨點漸漸砸落下來,越落越密,金燦立刻撐起雨傘,為惑雪擋雨。
侍衛們則紛紛穿上蓑衣,戴上葦笠,如先前一樣,站的筆挺。
林貴妃的宮女小黛急忙勸道:“娘娘,您在這裡再等也無濟於事,回去吧。”
小玉附和道:“是啊,娘娘。吹了風,淋了雨,您的病情又該加重了。到時皇上病好了,您又病倒了,還怎麼見皇上?”
林貴妃看了眼禦書房,默默轉身。
金燦急忙說道:“貴妃娘娘,如果您不嫌棄,用奴婢的油紙傘吧。只是奴婢的傘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