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藍後怕道:“我以前以為她不讓我出來是擔心我,現在我才想明白,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軟禁。”
子木說:“恐怕你回聖水宮後,這麼多年就沒有出來過吧?”
珈藍把頭點的跟雞啄米一樣道:“是呀,以前我想去鬼霧崖拜祭你們,那時候我以為你們死了。聖蘭姨說怕我一個人有危險,我說帶人去,她說帶人太招搖,更不放心。”
鳳鳴道:“你要是這麼說,那個聖蘭姨肯定有問題。”
珈藍道:“我現在想起來,她見到我總是笑,是那種皮笑肉不笑的笑。”
子木道:“咱們就別在這瞎猜了,等到了聖水系,再見機行事。”
珈藍眼神中透露出恐懼之意道:“我現在一想到回聖水宮面對她,就覺得毛骨悚然,如果一切真的像是咱們想的這樣,那她這事做的簡直就是太圓滑、老到了,最主要的是我們還找不到任何破綻。”
儘管珈藍萬分恐懼,行往聖水系的船還是靠岸了。
子木道:“我要去極寒之地安放念念,你要一起跟來嗎?”
珈藍道:“我當然要去,我不是不想獨自一人面對那個老女人,是我捨不得這剛見面的‘兒子’。”
自從珈藍想到聖蘭所做的事後,就不管聖蘭叫聖蘭姨了,而是管她叫老女人。
一路上,珈藍髮現聖水系的行人都在看自己。
鳳鳴也注意到了。
珈藍擦擦自己的臉問鳳鳴:“我的臉很髒嗎?”
鳳鳴左右掃視了珈藍一圈道:“沒有,挺好挺正常的。”
珈藍縮了一下肩膀小聲說道:“你有沒有發現,今天這些人很怪,他們好像一直盯著我看。”
鳳鳴道:“你是不是想多了?他們是不是再看子木?因為他懷裡抱著孩子。”
珈藍喃呢道:“也許吧!”
鳳鳴道:“你被那個老女人嚇得神經過敏了。”
走了一會兒珈藍放緩了腳步,故意與子木拉開距離。
圍觀珈藍的人越來越多,對珈藍指指點點的動作也越來越明顯。
鳳鳴也發現了異常,她道:“你說的對,這些人是一直在盯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