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和嘮叨了,趕緊去幹活!”卓星淳看著一臉不爽的洛天,對著他說道。
洛天聽到卓星淳的話語,無奈地點頭。
北堂赫奕離開了皇宮之後,一夜沒有睡的他,臉上有些倦意,只是,他還有事情沒有做完。
“去季府!”北堂赫奕略有些沉的聲音對著侍衛道。
季忻然剛睡了一個午覺,只聽到下人過來彙報,說北堂赫奕來訪。
她疑『惑』,隨即讓婢女給她換了一身見客的衣裳。
“睿王!”季忻然朝著北堂赫奕行了一個禮。
在季忻然還沒有行完禮,只見北堂赫奕將她扶了起來,說道:“以後見我不用行禮。”
“這……不合規矩。”季忻然猶豫地對著北堂赫奕說道。
“規矩是給別人看的,這裡又沒有外人,反正你也不喜歡這規矩,不是嗎?”北堂赫奕似笑非笑地看著季忻然,早在季忻然第一次來到季府的時候,北堂赫奕就看出來了,季忻然不喜歡朝人行禮的規矩。
季忻然聽到北堂赫奕這樣調侃她,訕訕一笑,“王爺,你今日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沒事就沒有過來了?”北堂赫奕一副哀怨的模樣。
季忻然被北堂赫奕這表情給嚇著了,這還是她認識的北堂赫奕嗎?竟然衝著她『露』出這樣的表情,這不會是什麼俯身了吧?
北堂赫奕看著季忻然一副瞪大眼睛看著他的模樣,輕輕地咳嗽了幾聲,對著季忻然說道:“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我今日過來這裡,是想要和你說,找到法源寺歹徒劫持的背後的主謀了,是突厥的二王子,拓跋愷槊。”
北堂赫奕說完這句話,看著季忻然臉上沒有一點驚訝的表情,他挑眉,道:“你早就知道了?”
季忻然也不隱瞞,說道:“之前我不是和王爺你說,我聽到那個歹徒說了番邦話,回來之後,便讓人調查了一番,隨後證實,那個歹徒說的是突厥語。如今在京城的突厥人,我就料到是突厥二王子一行人,能讓這些突厥人做出這種事情的,只有突厥的主子,那便是突厥二王子——拓跋愷槊。”
北堂赫奕聽到季忻然的這個分析,眼裡『露』出讚賞的目光,笑著打趣道:“你怎麼沒有想到那個突厥六公主?”
季忻然聽到北堂赫奕的反問,隨即翻了一記不雅的白眼,對著他說道:“突厥六公主,那個女人當初大鬧勾欄院,鬧得沸沸揚揚的,哦,對了,如果不是她這一鬧,恐怕就成為睿王你的女人了!”
北堂赫奕沒想到季忻然說這話,還扯到他的頭上,頓時讓北堂赫奕額頭上冒出一排排的黑線,對著季忻然說道:“我和這女人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清白得很。”
“好吧,睿王你現在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季忻然聽到北堂赫奕撇清和拓跋敏兒的關係,生怕北堂赫奕炸『毛』了,順著他的話,點點頭,接著說道:“拓跋敏兒就是一個衝動沒有理智的女人,而且我和她又沒有啥瓜葛,她也不至於派人對付我,這樣想,也唯有拓跋愷槊能做出這樣的事。”
北堂赫奕聽完季忻然的這句話,隨即嗤笑出聲。
“王爺笑什麼?”季忻然瞪眼。
“我們都看走了眼,這位突厥公主可不是沒有爪子溫順的兔子,她厲害得很呢!今天要不是她出手,顧及抓拓跋愷槊都要費一點功夫。”北堂赫奕笑著說道,只是這笑不入眼。
季忻然看著北堂赫奕這模樣,疑『惑』不解。
北堂赫奕將今天在皇宮裡面發生的事情道了出來。
季忻然聽到之後,津津樂道地說道:“真看出來,這位突厥公主如此有魄力,不過王爺,你竟然設下如此陷阱,抓了拓跋愷槊,不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