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和我母親很熟嗎?”季忻然看著李管家。
“老奴不太清楚,倒是老爺和定王關係不錯。”李管家說道。
“這點我敢肯定!”徐懷琳點頭,附和道,“在西北的時候,我和定王府的郡主是朋友,我們倆經常玩在一起,而且我爹和定王也算是好友,我娘還打趣我,如果不是我秀女身份,加上定王的世子比我還小,兩家都有意結為親家。”
徐懷琳說著,想著在西北的閨蜜,不知道這輩子還有沒有機會見面,想著有些想念過去無憂無慮的日子。
“定王……”季忻然在嘴裡琢磨著這兩字。
“好了,表妹,你就別愁了。”徐懷琳看著季忻然若有所思的模樣,打斷了她的思索,“等到我成親的時候,爹和娘他們都會進京,到時候,你再問問他們。”
“只能這樣了。”季忻然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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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們過來法源寺的目的是緬懷徐氏的,那麼季忻然不會做個樣子,她和徐懷琳一起抄著佛經。
夏荷為季忻然整理抄好的佛經,卻發現,季忻然竟然抄了兩份。
“郡主,您怎麼多寫了一份?”夏荷奇怪地問道。
季忻然聽到夏荷的話語,手一頓,『毛』筆滴落一滴墨汁在紙上,好不容易寫好的一張佛經就這樣費了。
“奴婢錯了……”夏荷看到紙張的這張墨點,她滿臉尷尬。
季忻然放下『毛』筆,不在意地將作廢的紙放在一旁,淡淡地說道:“有人託我幫忙抄一份佛經。”
“誰呀?”徐懷琳探著腦袋看過來,當看到季忻然作廢的這張紙,滿臉遺憾道:“可惜這張了。”
季忻然的筆跡行雲流水,筆力勁庭,筆底深秀,看起來極其有氣韻,一張賞心悅目的佛經就這樣作廢了,徐懷琳可惜搖頭。
“沒事,重寫也可以的。”季忻然不以為然。
“表妹,你這是幫誰抄寫佛經啊?”徐懷琳奇怪萬分的說道。
“睿王。”季忻然淡淡地落下兩個字。
徐懷琳聽到季忻然的這句話,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著季忻然低頭繼續抄寫佛經,她放下筆。
“表妹,你幫睿王抄寫佛經?為什麼?”
季忻然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他說請我幫忙,所以我就好心幫他抄寫佛經了。”
徐懷琳:“……”
徐懷琳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啊,堂堂的睿王身邊有那麼多人,非得需要她這個表妹幫忙抄寫佛經?
“表妹,你就別寫了,你和我到底是什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