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得換套衣服了。”逢轉移話題。
“啊……好,那我先走了,有什麼需要你說。”堂悻悻然地離開逢的房間,他下定決心,只要活死妖再提要求,這要求又不是之前已經有的,他就可以趁機要挾對方,讓對方將鈴風花交出來,哪怕霜問起,他可以說是活死妖自願交換,只是到頭了反悔。
只要自己表示一萬個不甘心,看在自己這麼多年功勞苦勞的份上,哪怕是霜,也會想辦法給個別的什麼玩意兒搪塞活死妖。想到這些,堂的步履輕鬆,經過兩名貓妖護衛身邊的時候,忘記了之前的疑惑。
逢摸了摸溼透了的上衣,回想與妓妖喝酒的片段,然而無論他怎麼想,都回想不起來自己酒後做了什麼。出於活死妖天然的疑心,逢覺得妓妖絕對有問題,沒準那酒也有問題,然而,他再也沒有機會去了解真相。
妓妖興沖沖地回到窩居的地方,原本是要取自己下半部分的報酬,沒想到等待她的卻是性命的終結。一隻狼妖手起刀落,以兵器割斷了她的喉嚨,連妖力都沒用上。
狼妖一把給妓妖的脖子紮上衣袍,然後將她塞進大袋中。另外一隻狼妖見任務已達,吭哧吭哧地開始挖起房間地面上的土來。
妓妖住的地方妖多嘈雜,狼妖就地挖出一足夠大的坑,將妓妖屍首扔了進去。
土一埋,將塵土抹平,這間房間裡就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戍覺得應該再次向活死妖問清楚其它生石的去向,然而真言酒不多,戍又不想驚動貓妖族祭司和荒,想了想,還是決定先親自回稟狼妖族長遼,讓他了解最新的情報,順便讓徹再取一些真言酒回來。
徹收到父親的要求,頭快要炸裂。父親竟然將他辛辛苦苦從蛇妖那邊求來的真言酒喝了個見底。
這酒味道雖然算不上如何香醇,但酒後吐真言的效果卻是多少妖夢寐以求的。專營釀酒的蛇妖一年也只能產出不多的幾壇,平日裡各種秘密任務用都不夠,他這是從蛇妖的牙縫裡摳出來的,然而……
徹很想回信告知父親,再想得一罈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就算要,也得是他親自出馬花大代價。然而戍“體貼”地在妖蝶翅上表示,“如今狐妖族手中不再握有生石,徹理當明白什麼事情最重要……”云云,這就意味著徹沒有理由再以“監視塗一家子”的理由呆在昱的身邊。
向昱表明此行的目的,昱表示理解但不支援,天知道戍伯要將這酒用在誰的身上。
徹需要離開一段時間的訊息讓從樹林裡出來後悶悶不樂的塗稍微好受一點,這樣昱和頌便能更加親近,而不用礙於徹的存在。
硯出得樹林,帶著隊伍與屍體往擴孤城而歸,至於塗,則一身屍臭味地回到自己莊園。
即便是昱詢問塗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也是三緘其口,讓他說什麼?自己被族長懲罰,拖著兩具屍體走出樹林?直到確定味道完全散去,塗才將同族長一行挖出了被埋藏起來的狼妖屍體,以及接下來族長會同狐妖族共同“探討”兩隻狼妖死因的事說出來。
在最初的幾天裡,無論塗怎麼清洗身體,緹都不讓他進房間,無奈的塗只能呆在酒窖裡度過許多個寂寞冷清的夜晚。塗很確定,得罪硯這隻陰陽怪氣的妖沒有什麼好處,絕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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