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沒有想過像川王一樣,成為一代妖王,同喜歡的物件廝守終生,成就一番霸業?”斗篷謎妖進一步問到。
“做什麼樣的血魔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來指點。”
“哈哈哈哈哈哈!好!說得好!當初川王被扶上妖王之位,要是有你這樣的氣魄,當逍遙得多。”斗篷謎妖抬起頭來,頌一瞬間瞥見,對方的眼睛是金色的。
“你究竟想怎麼樣?”
“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想怎麼樣。你想不想得到心中所愛,想不想叱吒妖界,活個痛快?哪怕卑微如徹這種狼妖,也敢對你下真言迷合酒,你心愛的昱呢?他可有站出來為你主持公道?只因為徹是族長的兒子,地位不容動搖,只因為他們之間有婚約,你便不能公平競爭。”
頌聽到這裡,喉結動了動,斗篷謎妖每一句話都說進他的心裡,為什麼昱明明知道那一夜的酒有問題,卻不肯說出來?徹屢次欺騙,他就這樣任由欺騙一次次發生?
“想一想成為妖王你會得到什麼?成為妖王,所有妖族都得聽命於你,想跟誰在一起全憑你決定,這世間多的是景仰,沒有誰敢說三道四。你是血魔,血魔天生就是妖的領袖,而不是跟在心愛的物件後面,看著他和別的妖走在一起!”
頌沒有說什麼,眼前的斗篷謎妖欺騙、誘惑過多少妖,將他們生生變成了怪物,聽信他的話,無異於自尋死路。
斗篷謎妖從頌冷漠的表情裡看出來他的不信任,“誠如你所說,想做什麼樣的血魔,是你的自由,但你心愛的昱,他怎麼選擇,你真的無所謂嗎?你在這妖界要身份沒身份,說好聽點妖力居首,說不好聽點就是個無父無母也無權力,存在或者消亡都不重要的孤兒,跟川王之外,那些慘死的血魔一樣。若想得到,必先自己配得上,剛才去世的妖王就是我送給你的第一件禮物。”
頌死死地望著斗篷謎妖,依然一句話都沒說,“存在或者消亡都不重要的孤兒”會想要在這世上留下自己濃墨重彩的一筆嗎?
“現在,去找你心愛的女妖吧,他也許正躺在那隻以欺騙為樂的狼妖懷裡,瑟瑟發抖呢……”斗篷一甩,說這話的妖眨眼消失在黑暗之中。
頌望著斗篷謎妖消失的方向,竟然沒有追上去的慾望。
昱和徹躲藏的地方,正是妖王宮儲藏好酒的地窖,昱索性一仰頭,喝起酒來。
徹含笑望著昱:“你大概忘了自己現在是女妖,這喝酒的姿勢有點豪爽。”
昱將酒罈遞到徹的面前,“這酒不錯,你要不要試一試?”
“這個時候你竟然有心情喝酒?我倒是擔心斗篷謎妖就在附近監視著我們。”
“你是擔心自己再被敲暈?”昱再一次仰起頭,將酒倒入嘴裡。
“對方膽子越來越大,我是擔心你我以及頌加在一起,未必是斗篷謎妖的對手。”
“擔心也無用,只希望大廳裡的死傷不要太嚴重。”
“怪物的嘶鳴聲已經停了一段時間,你若不怕,我們出去看看?”
“走吧!”昱相信頌一定早已處理完怪物的事情,可是為什麼沒有及時過來找他呢?正這樣想著的時候,頌出現在昱和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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