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戍緊緊盯著霜,似乎想從她的表情裡看出一些蛛絲馬跡。
“你只需要回答,同意或者不同意。”霜冷著一張臉。
“我不同意。”戍一口回絕。
“哦?當初為了得到生石,不惜讓兒子跟外族聯姻的那個戍,現在竟然轉性了?擺在你面前有個機會,只要取消訂婚,一樣可以得到生石。”
“我當初確實是為了生石才讓徹娶塗的女兒,可惜生石尚未到手,被你和荒捷足先登。不過現在形勢有變,血魔出世,見識過他能力的我們,應該都同意,掌握血魔比掌握生石重要得多?”
“沒錯,可惜能觸動血魔的,只有塗的女兒,而你若堅持不退婚,血魔終有一日會要了你兒子的命。”
“這個就不勞祭司費心了。我倒有不同見解,說來給祭司聽聽。”
“願聞其詳。”
“倘若強迫我兒和韻退婚,他倆感情甚篤分拆不開,或是舊情不斷,血魔求而不得,有沒有可能害我兒性命?”
“不排除這種可能。”
“現如今有韻在,考慮到韻的感受,血魔是不是有一半的可能性,不動我兒?”
霜不做聲。
“既然橫豎都是賭,為什麼要冒險?”
霜冷笑道:“你不是不願意冒險,而是想要得更多。血魔若能容徹,則他日,徹透過韻來影響血魔的行為,未必不能實現。”
“祭司何必說得這麼直白?”戍笑了笑。
“步步拿兒子佈局,族長下得一手好棋。”
“過獎,形勢所迫而已,已經到這個階段,除了繼續往下走,戍也沒有別的辦法。”
一曲舞畢,徹轉了個身,將昱和自己雙雙旋轉著帶倒在床上。
昱喘著氣笑道:“好久沒跳舞了,生疏不少。”
“以後經常陪我跳好不好?”徹也是望著房頂微笑道。
“好啊!”
正當昱準備平息一曲舞后的心跳時,旁邊的徹悄悄側過身來,一隻手覆在了昱的腰上。這幾乎是他們之間習慣的入睡姿勢,昱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