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阮敬天附和著中年人的話,“傳聞這次牧逸風動林氏有違商界的定律。”
“什麼商界的定律?有拳頭就有定律,c城,他牧逸風是老大,那麼他看不上誰就直接處理誰就是了。”中年人嗤笑一聲,他笑阮敬天在商場上玩了這麼久,連這個定律都不知道,
難怪怎麼都鬥不過牧逸風。
“記住,現在阮氏別動,等什麼時候動,我會通知你的。”冉陌警告地看一眼阮敬天。
誰都知道現在的阮氏是由冉家給一手扶持,任何的舉動都是代表著冉家。
若是阮氏再出錯,那可丟的是冉家的臉。
“可是……”阮敬天旁邊的林初夏剛說兩個字,就被阮敬天給拉住了,“三爺,我們明白的。”
冉陌看一眼林初夏,然後朝阮驚天揮了揮手,阮驚天才拉著林初夏離開了公寓。
“你剛才拉住我幹什麼?阮氏是由我們兩的積蓄再重新站起來的,憑什麼必須聽從他的安排?”林初夏從公寓裡一出來,便朝著阮敬天咆哮。
“憑什麼?沒有冉家你以為整個華夏還有我們的立腳之處嗎?”阮敬天瞪著妻子,他不明白經過了這麼久,妻子為什麼還沒有看清楚?他們只是冉家的一顆棋子,有用的時候,冉家來用用,沒有用的時候,可以隨時丟棄。
“你……我……”林初夏最後忍不住大哭起來。
“好了,等到時候把牧逸風給掰倒,自然我們阮氏便能從冉家給脫離出來。”阮敬天一把把妻子給抱進懷裡。
“嗯!”等了三年,就是為了把牧逸風給掰倒。
“快擦擦眼淚,等會回去的時候,別讓薇薇給看出點痕跡來。”阮敬天在心裡嘆了一口氣,身為別人的棋子,身不由己啊。
“嗯!”林初夏消氣後,自然是清楚該怎麼做。
林初夏和阮敬天回家的時候,阮靈薇正坐在院子裡,盯著一盆花發呆。
看到林初夏和阮敬天回來,她也不出聲,抬起頭看一眼,便繼續盯著花盆。
“薇薇,下午媽咪帶你出去逛街?”看到這樣的女人,林初夏真的心疼不已。
“下午我還有事。”說完,阮靈薇便起身回了房間。
林初夏盯著女兒的背影,很受傷。
阮敬天拍了拍林初夏的後背,“畢竟剛出來,不適應。任她去吧。”
林初夏撲進阮敬天的懷裡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