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說有時候人在憤怒的時候,機能往往跟平時是不相同的。
晚餐後慕千菡開始收拾,而牧逸風帶斯奕進浴室洗澡。
康文無所事事地坐在客廳中,有種被遺忘的感覺。
牧逸風給斯奕洗澡後,斯奕便回了房間。
他看一眼客廳中的康文,然後朝著廚房而去。
開啟廚房門,慕千菡正站在洗碗槽前洗碗。
看到牧逸風進來,她回過身,“怎麼進廚房了?很髒,快出去。”說著就要推牧逸風。
“我只是斯奕的幹爹?”牧逸風不退反進,朝著慕千菡一步步地逼近。
“呃?”慕千菡想起之前牧逸風一臉的難看,難道說康醫生跟牧逸風說的?
這康醫生還真的有點大嘴巴啊!
“康醫生問,我就那麼說了。用不著跟他一個外人解釋。”慕千菡把手上的抹布放下來,手放在水龍頭下沖洗著道。
不用跟外人解釋?他是內人!牧逸風的心中一喜。他不可否認,他很喜歡慕千菡的這個詞。
“菡菡,我是內人嗎?”從慕千菡的身後環住她的腰,牧逸風附在慕千菡的耳邊問。
慕千菡的臉一紅,這個男人在心裡清楚了不就好了嗎?幹嘛還要問出來?
想著這句話她實在說不出口,便轉身在牧逸風的嘴唇上輕輕碰了碰,然後以最快地速度撤離。
牧逸風呆滯了一下,然後將她拉得更緊,兩人緊實地相貼,不再任她若即若離的吻,極盡挑逗之能就是不將吻落得紮實,攪得他坐立難安,特別是在外面還有一個情敵在場。牧逸風那叫一個鬱悶啊。
大掌狂躁地扣住她的後腦勺,讓慕千菡的小臉仰高,迷離的眼眸中印著他的狂熱。他保守渴望之苦的吻便激進地附上了她半啟半合的粉唇。
兩人世界的吻,是該如痴如醉的,如果沒有人打擾的話。
“咳,打擾了!”忽然廚房的木格門被推開,發出一聲咔嚓的響聲。
牧逸風悻悻然地放開懷裡的可人兒,望向來者。康文正嘴角緊繃下垂、眯著兩隻眼睛狠狠盯著牧逸風和慕千菡,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臉色灰暗到了幾點。
“菡菡,康醫生來了。”牧逸風不情不願地低喚一聲慕千菡。
“唔……”慕千菡低呼,這才回身,即刻推開牧逸風。
當看到康文一臉忿怒地站在廚房門口,慕千菡的臉色也瞬間地沉了下來。
他憑什麼一臉的忿怒?自己的事貌似跟他無關吧?
“慕小姐,你……”康文又急又氣,剛才他問慕千菡牧逸風是什麼人的時候,她只說是斯奕的幹爹,來做客的。而現在又是怎麼回事?
她跟客人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