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第二天就要見到雲韻白了,他開啟櫃子,在櫃子前坐了很久。
突然間他自嘲的笑了,他這麼激動幹什麼?
就他現在這個樣子,只怕打扮得再精緻,雲韻白都不一定會待見他吧?
不過他依舊想去努力一次,之前都是他欠了她,是他傷了她。
他再試一次,還給她一切又如何?
天剛亮,牧淺痕就打扮一番,出了門。
來到白露瑜伽館的時候,七點都還不到。牧淺痕有些激動地等在車內,眼神望著白露瑜伽館的方向。
韻白就在那裡,她就在那裡。而他馬上就要見到她了!
八點過去,瑜伽館開始熱鬧起來,牧淺痕突然間,有些怯步了。
韻白會不會嫌棄他?韻白會不會討厭見到他?
最終牧淺痕鼓起勇氣,從車上下來,然後進入白露瑜伽館的大廳。
“你好,請問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前臺小姐的眼神落在牧淺痕俊逸非凡的臉上,瞬間有些犯花痴了。
當然她可不認為這個男人是來他們瑜伽館練習瑜伽的。
“你好,我想找你下你們的館主,雲韻白。”牧淺痕說明來意。
聽到對方說出館主的名字,前臺小姐回過神。
“請問你是……”
“你說牧淺痕找她便成。”
前臺小姐再看一眼牧淺痕,然後撥了一個號碼出去,很快那邊就接通了。
雲韻白,剛進辦公室,就聽到秘書道外面有人找。若是換就平時她是懶得理睬的。
但是慕千菡之前說過會來她這邊,她才想起是不是她來了,立即問道,“是誰?”
“館主,他說他叫牧淺痕。”秘書的聲音傳過來。
雲韻白手上的檔案落在了地上,牧淺痕?怎麼可能是他?他已經被牧逸風給送出國了。
如果沒有意外,他是不可能回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