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女可在?”
“閆族長安。奉先女昨夜領著奴才們去兌金子,回家來就病了。此刻正在西跨院,請醫館的老大夫來診脈呢。”
“病了?”
閆族長心中暗喜,正愁尋不到藉口去見她呢,偏巧就病了?
小廝問:“閆族長可有什麼事,奴才進去稟明。”
“哦,我正為探病而來。”
“請閆族長稍候,奴才進去傳稟。”
小廝作揖,轉身進到門裡,與幾個守門小廝低語幾句,便匆匆進到東跨院的二門上稟告老婆子。
訊息從東跨院傳到西跨院,此時慄海棠正坐在熱炕上和烏銀鈴一起描畫繡荷包的花樣子。
青蘿稟告後上前收拾花樣子,亦是等待慄海棠的吩咐。
烏銀鈴放下毛筆,說:“大姑娘,我去回絕了閆族長吧。”
“閆族長乘著花間樓的馬車來的,擺明仗著花間樓的勢來壓我。常言道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既然他們敢趁著師父不在家的時候欺負我,我就敢讓他們丟盡三四輩子的老臉。呵呵!”
慄海棠陰惻惻冷笑,心中已有了謀算。她對青蘿和烏銀鈴招招手,三個腦袋湊到一起低聲商量。
“好,就這麼辦。”
烏銀鈴興奮拍手。
青蘿笑贊:“大姑娘的法子真好!”
“咱們分頭行動。”
慄海棠抓來墨狐大氅喚出影衛首領,隨她一道去無心院的焚香閣。
烏銀鈴戴好帷帽,親自去東跨院門外見閆族長和無言公子。
青蘿依照海棠的吩咐去寫幾封信,每張信紙僅有一句話。
東跨院外,閆族長已等得不耐煩了,無言公子也好奇慄海棠的葫蘆裡藏著什麼藥。遲遲不見小廝出來傳稟,二人皆有硬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