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令是我給他們的。”
慄海棠漫不經心地說,驚得莫族長直接摔下凳子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副遭雷劈後的呆滯眼神死死盯著她。
“你,你,你你你……你說什麼?”
“九龍令,我給的。”
慄海棠放下筷子,坐得端端正正。她的平靜,讓大驚失色的莫族長几乎昏死過去再不用醒來。
狂跳的心臟快要從嘴巴里吐出來,莫族長雙手捂著左胸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你說的話……真的?”
“信則真、不信則假。”
慄海棠懶得費口舌,重新拿起筷子夾香酥鴨吃。早知道莫族長是沒膽子的慫貨,她連這隻老狐狸也算計好啦。
翎十八搖奈苦笑,伸手扶起莫族長坐回來,為他斟一杯酒。
“莫族長不必太過震驚,九龍令是阿弈給小妹的。她又沒見過活死人,怎會拿到九龍令呢?”
“誰說我沒見過活死人。”
慄海棠不滿反駁,把盤子裡最後一塊香酥鴨夾到自己的盤子裡。哼!敢說她沒見識,鴨子全吃掉。
翎十八失笑道:“好好好,你見過,見過。”
“本來就見過嘛。”
慄海棠叫囂,狠狠地咬斷香酥鴨的翅膀,問莫族長:“你大夜裡不睡覺跑來做什麼?”
莫族長看看她的不雅吃相,說:“看你不守規矩,子時已過仍不回家去。”
“我今晚留在秦氏莊子,若回家了不露餡嗎?”
慄海棠丟下兩斷骨頭,拿帕子擦淨手指,說:“莫妍秀被閆禮帶回閆氏田莊軟禁,我已看過她啦,尚可。”
“聽說閆禮喂她喝了絕子湯?”
莫族長擔憂地問。
慄海棠笑道:“不愧是莫族長呀,耳目眾多,連閆氏族也逃不過你的掌控。”
“她還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