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禮抱定打死不認的心思。這花間樓是無言公子的地盤,真要鬧騰起來怎容得他們?無言公子的背後是青州的花間樓主莊南華,是排名第二的大商,是江湖赫赫的霸主。
白衣少年默默盯看閆禮好一會兒,豎起大拇指,“閆大公子果然是初生牛犢不畏虎,佩服!佩服!”
“你什麼意思?”
“呵呵,希望閆大公子一直無畏下去。”
白衣少年訕訕,將債契移向閆族長,說:“閆族長肯認下這債契嗎?”
閆族長嗤笑:“哼!兩個混江湖的輕狂小兒,再敢耍這等低劣的花招兒來誆騙,我定要你們死在這兒!”
“哈哈,閆族長好大的口氣呀。”
白衣少年頓覺閆氏父子的腦袋即將不保呀。活了十五年,終於見識到一對膽大包天的父子。
黑衣少年默默走前一步,無言公子立即伸手攔住。
“哎?你們要討債,滾出花間樓去。這兒,是我的地盤。”
“無言公子少管閒事兒,我們奉命行事。”
黑衣少年改了口風,從受人所託到奉命行事,那天差地別的意思讓無言公子心思微動,懷疑二位少年的身份。
“不知閆族長可識得這塊令牌?”
黑衣少年拿出九龍令。
閆族長看得一頭霧水,眼神詢問無言公子。
四周的人們好奇地聚攏過來,仍保持安全距離。
無言公子臉色大變,上前一步搶來九龍團珠紋的令牌,仔仔細細查驗過,雙手捧高,恭敬地還回黑衣少年。
“二位少年,請移步上樓的雅室。放手,閆氏父子不會逃走。”
“如此甚好。”
黑衣少年收回九龍令,拍拍白衣少年,意味深長地說:“有無言公子作保人,二十萬兩銀子飛不掉。”
“呵,我希望飛了。到時候,咱倆搬空閆氏的十幾座宅子,湊出二十萬兩銀子帶回去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