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弈儘量讓自己的嗓音如常,問:“你看到了,我沒有受傷。”
“師父,你身體好奇怪喲。”
“不要胡說八道。我和你一樣都是人,哪裡奇怪。”諸葛弈忍無可忍,抓過厚重的氅衣想要裹在身上,卻被蠢萌的小姑娘一把抓過去。
慄海棠懷抱氅衣不給他,伸出食指戳戳胸膛上微微凸起的肌肉線,見那塊漂亮的胸肌瞬間繃緊顫抖一下,惡作劇得逞似傻乎乎笑起來。
“嘿嘿嘿,師父,你癢嗎?”
諸葛弈氣得咬牙,眸中透著危險的光,一點點傾身逼近她,沙啞嗓音陰森森地問:“你想知道嗎?”
“嘿嘿,師父。”慄海棠吞吞口水,在看見他準備欺身壓過來的時候才發覺自己幹了件很蠢的事情,而且……
“師父,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擔心你受傷啊。”
“現在呢?看到我沒有受傷,你是不是……”
“嗯,對,我不會把你有副好身材的事情告訴別人的。”
慄海棠點點頭,大眼睛痴痴地盯著他的那兩塊小小肌肉,心想回家後見到冷肆也要扒開衣服瞧瞧他的胸膛有沒有這樣漂亮的胸肌。
“閉嘴!出去!我要穿衣服。”
“再讓我看看嘛。”慄海棠噘起小嘴不依不饒,還伸出手摸摸那會顫抖的兩塊胸肌,像佔了便宜似的傻笑。
諸葛弈忍住把她丟出去的衝動,微涼的大手蓋住她的一雙杏眸。嗯,這法子好,至少他不會難為情又忍不住幻想她會……不行,她還是個孩子,他不能像個禽獸似的殘害小女娃。
“師父,我看不到啦。”
“看什麼看,下車去!”
諸葛弈抓住她的胳膊往車門口拉扯。
“師父不要生氣啦。我走,我走還不行嘛。”
慄海棠把懷裡的氅衣往他胸膛一推,嘟起粉嫩小嘴在淡色薄唇的唇角輕輕柔柔的觸碰一下便逃出去。
唇角的柔軟觸感一閃而逝,淡淡胭脂香仍縈繞鼻息。在小姑娘退出車廂後,他怔怔地抬手撫過唇角,指腹上彷彿亦沾染她獨有的胭脂香。
“師父,穿好衣服就出來吧。天已大亮,吃完東西就起程,我們要趕到正午前抵達祁山鎮呢。”
隔著車簾子,小姑娘的催促聲傳入,喚醒沉浸思春中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