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輝分析道:“賈詡這個人會審時度勢,根據我們雙方的兵力數量,他是不會讓呂布出城迎敵的。可從呂布的所做所為來看,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賈詡不在清河郡內!”
若天如夢方醒,他說道:“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呢?既然如此,我們就來個關門打狗之計,如何?”
關羽沉思片刻,說道:“少爺,呂布不可能傾巢出動,肯定會留部將防守城池,曹性已死,那麼就只剩侯成。雲長認為,我們可以在前後門設埋伏,奪取呂布軍的旗幟和衣物,藉此混入清河郡,開啟清河郡城門!”
若天拍手叫絕:“雲長此計可行,淩輝,這次,就勞煩你和血月殺的將士們了!”淩輝擺了擺手,輕松地說道:“小意思,這對我小爺我來說,可是老本行了,放心!等你們打敗呂布後,就朝城門進軍,準備入城!”
若天拍了拍淩輝的肩膀,大笑道:“知道了,你萬事小心,此事不容有失!”“喏,必當完成任務!我先去和兄弟們商量一下具體的計劃!”淩輝行了一禮,走出了帥帳。
四個時辰後,萬籟俱寂,天空中浮現暗淡的星光,寒風呼嘯,伸手不見五指。呂布帶兵從城中沖出,百夫長望了望天色,朝呂布說道:“溫侯,這天色太暗,我們打著火把前去劫營,容易暴露吧?”
呂布指了指士兵們頭盔上的白翎,笑道:“你們就沒有發現自己的頭盔與平日不同嗎?百夫長摘下頭盔,看到白翎,吃驚地說道:“這白翎是什麼時候加上去的?”
呂布解釋道:“我下午巡營的時候,已經派人將全部將士的頭盔上插了白翎,就是為了方便大家劫營!等會混亂的時候,注意看頭頂,千萬不要傷了自己人!”
百夫長繼續問道:“那我們還打火把嗎?”呂布憤怒地拍了一下百夫長的頭盔,大喊道:“你是不是傻?我都說了這麼多,你還不明白?當然是不打了!傳我令,加快行軍速度,火速沖向藍若天營寨!”
塵土飛揚,呂布的西涼騎兵急速朝天軍的駐地沖去。寨門大開,寨內火光通明,還有好多士兵昏倒在地上,火堆旁是破碎的酒壇,一片狼藉。
呂布放生狂笑道:“藍若天,你居然如此大肆慶祝,沒有絲毫警惕,就別怪本大爺趁虛而入了!兄弟們,沖上去,把躺在地上計程車兵全部活捉!”呂布軍收到命令,將倒在地上的天軍扶起,突然,百夫長驚呼道:“主公,這些都是死人!”
“什麼?”呂布驚訝萬分,隨即大喊道:“不好,有埋伏,快撤!”呂布調轉赤兔馬,作勢向外沖去,突然間,營寨的前後兩門出現了密密麻麻計程車兵,在營寨側面的樹木上,也有大量的弓箭手。
若天拍著手,微笑著說道:“溫侯,好大的火氣。你真當我藍若天是傻子嗎?準備受死吧。”
呂布咆哮道:“藍若天,你居然拿死去計程車兵做誘餌,你卑鄙!”若天揮動玉骨扇,不緊不慢地說道:“那些士兵,根本就沒有死,你們還傻傻的把他們放走了,你回頭看看,你就知道了!”
呂布回過頭,發現那些士兵站立了起來,毫發無損,驚愕地呼喊道:“這不可能,這不可能!”若天解釋道:“這些士兵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精通閉氣之術,你們發現沒呼吸,也是正常的!廢話少說,受死吧!”
若天一聲令下,萬箭齊發,漫天箭雨要瞬間將呂布軍淹沒。呂布左閃右突,和小部分人馬突圍了出去,朝太原方向逃去。
淩輝和血月殺眾人趁亂奪了呂布軍的衣服和旗幟,混入了清河郡,銅牆鐵壁的清河郡,就這樣在一夜之間,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