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晶晨股份作為聘禮,一年內幫伯父的社團轉型,做正經生意,過吃得下睡得香的普通人生活。”
靳司晨的話一針見血,直接說到了沈如海的心坎上。
這些年他一直在努力的想要把社團轉型,作些正道生意,可是遭到了重重阻力。
而他的話無疑是讓他又重新看見了希望,他抬手示意那些手下住手,並示意靳司晨繼續說下去。
“沉歡需要平穩的,安寧的,正常人的生活,而不是跟著你和他去過那種刀尖上舔血,每天提心吊膽,擔心著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能給她,是我的全部。她不需要繼承你的所謂基業,她不需要背負太多本不屬於她的仇怨。她只需要簡單的活著,我能給她,她想要的幸福!”
靳司晨的話,果敢而篤定,情深義重。
沈如海揮了揮手,把那些手下都打發走了。
“叫人送茶上來!”
沈如海看著靳司晨眼睛放著光,這讓沈昱恆心裡如同針紮一樣的難受。
他的養父動心了,他要把沉歡嫁給他,他要把社團也交給他。
他緊握著拳頭,努力的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憤怒。
靳司晨淡定沉著的在沈如海的對面坐了下來,沈如海的心境漸漸的平和了下來,兩個人慢慢的相談甚歡了起來。
這一切都看在沈昱恆的眼裡,那其樂融融的畫面像一根刺一樣深深的紮進了他的眼睛裡。
他不甘心,憑什麼他跟了養父二十七年,把他當作自己的親生父樣一樣孝敬。
他怎麼可以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了靳司晨,他怎麼可以出爾反爾把沉歡嫁給他,他不配,他根本就是個人渣,他不配娶沉歡。
他讓人送了兩杯茶進去,一杯是老爺子最喜歡喝的鐵觀音,一杯是普洱。
他篤定的知道老爺子一定會喝鐵觀音,所以他在那杯普洱裡下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