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子將女孩拉到身後,警覺的開口。
“哦,沒事,你是楊力的爸爸吧,我是你孩子楊力的科任老師,我見過你跟你老婆來接過他,最近要開家長會,你跟楊力的媽媽兩個至少要來一個哦,我就是跟你說一聲,好了,沒事了,我先走了。”
說完文豐就轉身走了。留下一男一女一個尷尬一個憤怒。
“大師,謝謝你~”
中年男子靈體追上來跟文豐表示感謝。
“沒事就走吧,你不能保護她一輩子的~別跟著我了,我會收了你的。”
文豐沒回頭,說了句狠話往公交站走去,只留下靈體一臉複雜站在原地。
文豐只想教訓一下那個男的,並沒有想跟那個靈體産生什麼因果關系。
他嘆了口氣,自己是改不了多管閑事了,還好這次不用拼命~
次日文豐一大早起了床,收拾好了行李去了墓園,他跟二師傅和師兄道別,他準備去a市然後直接回家過年了。
原本還想跟杜哥打個招呼,杜哥實在脫不開身,部隊跟其他地方都不一樣,沒什麼自由。
最後只好電話告知一下了。
中午趕到午飯前文豐來到a市,高鐵站外李叔已經在等他。
“林叔,你怎麼來接我啊,給地址我直接就去了啊。”
自從知道林叔金叔和呂叔的關系,文豐已經把林叔金叔跟呂叔一樣看待了。
以前林叔和金叔的作風真的就是保鏢的素養,不茍言笑,做事果決。沒想到都是帶著面具深藏不露。
“你呂叔委託的,我不敢不做,他可是老闆。”
林叔露出溫和的笑容,跟文豐開玩笑,他看得出文豐對他的敬重,所以他也適當摘下面具。
大多數人都是一樣的,對抱有善意的人回饋善意。
“那,謝謝林叔了!”
文豐笑著上了車。
“那家夥說要親自下廚,所以叫我來接你,多少年了,好久沒試過那家夥的手藝了,不知道有沒有退步。”
“呂叔還會做菜啊!”
“我們都是吃過苦的人,怎麼不會呢?他們守護一脈也只是到他這代才經商,他爸他爺爺那代還是窮得叮當響。”
林叔邊開車邊回憶。
他告訴文豐,沒有人一生下來就註定是什麼樣子,想要過什麼樣的日子只能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