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面在不會出什麼事情,我跟你去,小寧留下。”宗無澤突然堅持起來,這就好像是宇文休要是不答應,他也不會讓步。
一旁半面和葉綰貞兩人都沒有說話,倒是我說:“既然我昨晚去過,也是關乎我們溫家,還是我去的好,你留下吧。”
我朝著宗無澤說,宗無澤目光複雜起來,而後便把隨身帶著的那枚銅錢給了我。
“你留著吧,我現在用不上,反倒是你,萬一用上我不在你身邊,反倒是個麻煩。”我說著把銅錢推了回去,宗無澤反倒是把我的手拉了過去,而後把銅錢放到我手裡,“這個你帶著,這樣我就能知道你在哪裡,銅錢雖然已經屬於你,但它畢竟跟了我許久,從出生就放在我身上了,與我能夠心靈相通,我不想你出事,帶著,我就能知道你好不好。”
宗無澤要不和我說,我還真不知道,一枚銅錢能有如此神通,我看看本來不打算收起來,他是留個妻子傳下去的,我收下便有些不妥了。
但宗無澤執意要給我帶著,眼神無比的堅定,我也只好收了起來。
“我先收著,等你找到了意中人我便還給你。”說完我把銅錢十分不要臉的收了起來,宗無澤這才看著我跟著宇文休離開。
轉過身走出去沒有多遠,我便為了宗無澤感到無奈。
宗無澤這人,總覺得命不好,喜歡我,我遇見了歐陽漓,與我相處,又遇見了宇文休這個小師叔。
宇文休又是個不講道理的人,來了之後便對宗無澤指手畫腳,宗無澤的眼睛給宇文休挖出來吃了不說,他還要畢恭畢敬,宗無澤這人也著實的可憐。
“你既然不喜歡宗無澤,就該早早的把東西還給宗無澤,免得他心裡惦記著你,耽誤了他自己。”宇文休走了一段便於我說,我便斜睨著他看。
今晚有月亮,他也不怕月亮把他給曬死,他自己都沒管好,還有臉說別人,這人的臉皮著實厚的厲害了。
我真想找一把刀子,扯著他的臉皮上去割兩刀,看看他的臉皮是不是厚的,刀子都割不透了。
見我看他,宇文休也不覺得害臊,竟然還問我:“與歐陽漓比起來,我和他誰更好看一點?”
我想吐,但我沒說,只是裝出一副沒聽懂的樣子,轉頭過去不理他了,但宇文休這人太臉皮厚,我既然這樣的不愛搭理,他還能說出:“我和你起碼合適,我們都是驅鬼師,相扶相持便可以到老,以後生了孩子,也是人,而你們——”
宇文休到底說到了我的心口上面,我要不是打不過他,我便把他當成皮球揉到一起,而後踹出去。
我和誰在一起,生出來的是什麼,那是我的事情,用不著他從旁操心。
我就是沒好意思說,我和歐陽漓生出來的那是王,你別管什麼王,那也是個王,和他生出來的,充其量是個人,他還和歐陽漓比,他可真是臉皮厚,枉我平常覺得自己臉皮那麼厚,與宇文休比,我倒覺得我的臉皮太薄。
見我悶著頭不說話,宇文休還說:“銅錢是宗無澤傳家的東西,你拿了他怎麼傳家,早點還了,免得耽誤了宗無澤。”
我仍舊沒吭聲,宇文休又想說什麼,於是不等他說我便說:“我記住了,回去便把銅錢換了,你也安靜一會,喋喋不休你就不累?”
給我說宇文休非但沒有生氣,反倒是笑了,但他笑起來也確實不難看,所以我看了他兩眼也沒揍他,便邁步朝著溫家的墳地走了過去。
估計宇文休看我忍氣吞聲可憐,便也不再說些什麼了,一路上倒也安靜,直到到了溫家的墳地,宇文休的面部表情嚴肅起來,我問他怎麼了,他便和我說,早上我們離開,有人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