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無澤也是看出我膽子小,不敢一個人圍著臭道士的院子轉悠,他就在我身後不遠的地方跟著我,我叫宗無澤,宗無澤馬上就過來了。
宗無澤走來之後我便問他這個地方是個什麼局,宗無澤果然是知道,和我說了一堆的事情,義正言辭起來也就看不見他臉紅了。
接下來我和宗無澤把
剩下的三個暗樁也找了出來,全部找完了宗無澤說要去後面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什麼東西了。
宗無澤說這話也都是有道理的,我和他滾下去的時候就發現了,後面也不是個什麼太平的地方。
臭道士不是什麼好人,他在這裡弄了個院子,肯定是有一定道理的,好好的郊區院子弄得烏煙瘴氣,就是院子後面也是一片密林,不知道那裡面還藏著什麼貓膩了。
宗無澤朝著那邊走去看看我當然沒有意見,但問題這個事就我們兩個人,萬一遇上什麼事情,後悔都來不及。
“要不白天的時候我們在來,我們先去屋子裡面看看,歐陽漓不知道看完沒有。”下面還有半句,說走就走我到底沒當著宗無澤的面說出來,都過去的事情了,也說也罷。
歐陽漓已經生氣了,我在說宗無澤也沒什麼用了,我都白了他一眼了,他這種人和宇文休不一樣,不是個臉皮厚的人,宇文休一刀下去不出血,宗無澤卻能血流成河,這就是他們只見最大的區別了。
話說到此,宗無澤又開始臉紅了,低著頭,眼神閃躲,總之是不敢看我。
其實我也想要問問宗無澤,你腦子進水了,明知道不可為你還那麼做,其實我是很像問的,但到底沒問出來。
歐陽漓與我說心靜自然明,何必計較那麼多,正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麼好擔心了。
摸了摸煩躁的頭發,轉身朝著臭道士的房子裡面走去。
到了門口我先推開了兩扇門,只聽見吱嘎一聲,梁山木頭門開了。
說實在的,這年頭還有誰用木頭的門,少見不說,誰看見了不覺得奇怪。
門開了裡面一股十分難聞氣味,我便忙著揮了揮手,而裡面沒看見什麼東西,宗無澤還是拿出了照明手電的。
我看宗無澤手裡的那個東西,十分的好看,便問他:“你這個是從哪裡弄來的。”
東西不大,二十厘米左右,宗無澤握在手裡面無比的明亮,而且是個會發光的。
聽到我問宗無澤說:“撲通的熒光棒,貞貞從網上買的,你沒有?”
聽宗無澤的意思,每個人都有唯獨我沒有,我便有點不太高興了,問他:“都有?”
宗無澤不說話了,大概也是想到了什麼,但他把手裡的給了我:“這個給你,回去我跟貞貞要。”
“你的我怎麼好意思。”我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很沒有原則的把熒光棒拿了過來,而後握在手裡看了看,感覺周圍確實亮堂了不少,而此時眼前已經把全部的屋子都給照亮了。
宗無澤要走,我忙著叫他:“別亂走。”
其實我是害怕,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