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歐陽漓將我摟在了懷裡,低聲問我:“現在還分不清誰是誰?”
我倒是沒說話,抬頭朝著歐陽漓看去,他反倒是彎腰將我抱了起來,轉了個身便去了床上,我本來想說把我放下來,我是不願意的,但話到了嘴邊到底沒有說出來,估計我也是個沒什麼出息的人,一看到他我就沒有那麼多的矜持了。
歐陽漓將我放到床上便將窗幔放了下來,上床後將我拉了過去,我本不願意和他這樣,但他將我的手拉過去摟著他,我便沒好推開,只能低著頭看著床上。
“寧兒。”見我低頭歐陽漓將我的下巴抬了起來,給他看著我說:“這也不是晚上,你把我弄來這裡幹什麼?”
歐陽漓在我那裡走了明明是白天,這時候就是做夢也是白日夢。
歐陽漓用拇指揉了揉我的嘴唇,低頭親吻著我:“想了,就來了!”
我想推開歐陽漓的,但他始終沒給我這個機會反倒是和我無盡的纏綿,見我哭哭啼啼捶捶打打的,歐陽漓便問我喜不喜歡,我怎麼好說我喜歡,何況我和他的事情還沒弄明白呢。
見我不說話他也不等我了,跟著便累的不省人事了。
躺下歐陽漓輕輕撫摸著我的身子問我:“累了?”
“嗯。”
“累了睡一會。”歐陽漓這麼說我自然是睡了,但是這次不知道什麼原因,睡著了根本沒有去自己的棺材鋪,反倒是留在歐陽漓這裡。
但到了晚上的時候歐陽漓便把我叫醒了,我睜開眼看看,問他:“你怎麼在這裡?”
“今晚不走了!”聽歐陽漓說我頓時無語了,他怎麼說不走了就不走了,這裡也不是他家。
此時外面天黑的不行,只有幾顆星星,歐陽漓脫了外衣便要上來,我忙著說:“你這麼住過來總歸不好,再說你不是和歐陽青蓮走的很近便麼?”
我是想說你都有了她了,你還找我幹什麼,不是瓜田李下怕人說麼,現在你又不怕人說了。
歐陽漓聽我說便坐在床上不說話了,過了一會他說:“寧兒要是介意,明天我們去和她說清楚。”
“沒什麼可說的,你還是走吧,免得給人看見說三道四。”
“我不說寧兒不說誰會知道,何況我們本來就是夫妻。”歐陽漓說什麼就是要上來和我一起睡,我便有些生氣了,推了他一把,他一把將我的手拉住,將人拉到了懷裡,手一揮房間裡的燈便滅了。
餘下的那些事也都不用說了,歐陽漓是一把骨頭,又是鬼王,我與他怎麼能相提並論打是打不過了。
一番廝磨等我躺下也都快要半夜了,迷迷糊糊的便睡過去了,哪裡知道這邊剛剛睡下,棺材鋪外面便響起了當當的敲門聲。
此時我便心裡想著,倒不如是個聾子,什麼聽不見的倒是好了。
敲門聲一直不斷,歐陽漓他也不起來去開門,我便無可奈何的睜開眼從床上爬了起來,下去開了門,結果門前竟扔著另外一個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