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綰貞要是不說我還不知道,養鬼會損害陽壽,至於後面說的收陰物會損盡陰壽,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知道有利必有害,可卻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貞貞,你從來沒說過。”我朝著葉綰貞看去,葉綰貞輕笑了一聲,看我:“人是人,鬼其實也是人,它們也都生命,有些在這個世界已經過習慣了,不願意離開這個世界。他們並沒有害過誰,只是想找個地方棲身,僅此而已。”
“所以你們就再這裡養鬼泛濫,以至於把你們身上的陽氣都給驅散了,你們還覺得是做了一件好事,鬼有鬼的世界,就好像人要生活在陽間一樣,你見過人去陰間生活麼?沒見過,那是因為一旦鬼在陽間生活,或是人陰間生活,兩界的平衡就會被打破,後果不堪設想。”
“你也別有嘴說別人,沒嘴說自己,難道說你就不是這樣?”天神的後裔淪落到人界來了,難道說就不是在擾亂兩界的秩序了。
原本我也只是嘴欠的一句話,沒想到竟然真的就成了一句傷人的話,看著我雲裡秀竟不在說話了,目光許久才離開我的臉,而後看著葉綰貞說:“不管你是怎麼想,這一隻不許留下,昨夜我雖然不在她身邊,但是那隻鬼觸碰過她,她身上留下了內傷,我不清楚昨夜誰給她療傷,但她身體並沒有看到的那樣好。”
雲裡秀的一番話讓葉綰貞看向我,問我:“怎回事?”
既然被拆穿了,我只能說出事實的真相了,這才說:“我昨晚睡著之後做了一個夢,夢中少年趁我睡著之後把手伸進我這裡,在裡面找東西,沒找到把手拿走了,手上面有很多的血,而且他把手拿出去伸進來的時候,我都能清楚的感覺到撕裂的疼痛,它還把手上的血在我胸口上面擦了擦,因為疼我昏睡了過去,所以我也不清楚是誰給我療傷,只是我早上起來的時候身體已經沒那麼難受了。”
聽我說葉綰貞眉頭深鎖,許久才說:“我去找它。”
葉綰貞是轟動的性子,起身便朝著我屋子那邊走了過去,但不等她走去,我屋子的門已經被人推開,雲裡秀起身便到了我身邊,我們幾乎是同一時間朝著門口看去,門裡面走出來的一開始是少年,但走著走著少年身上的皮肉展開,眼前出來的人分明是軒轅烈。
看到軒轅烈我也是一番意外,沒想到他會睡在我身邊睡了一個晚上,我竟一點都沒又發現。
見到是軒轅烈最為激動的就是葉綰貞了,但葉綰貞並沒有每一次那樣的沖動,反倒是朝著軒轅烈笑了笑的。
“你果然還是出來了,你藏得這麼深,為了要害小寧,竟然不惜拜我為師,你可知道,欺師滅祖是要遭雷噼的?”葉綰貞好像是說廢話似的,可我看葉綰貞卻痛到了極點。
軒轅烈是葉綰貞唯一的徒弟,不知道宗無澤為什麼沒有早點算出來,到最後把命都搭上了,才算出天機,人死了什麼都不知道了,可是葉綰貞怎麼辦?
我站在一邊看著葉綰貞,葉綰貞一臉的冷漠,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故作冷漠,我看了竟有些於心不忍。
對面的軒轅烈卻說:“你不過是我利用的一件工具而已,我從來沒想到你是我師父,你一個小小的凡人,做我的師父,你不覺得你太不自量力了麼?”
軒轅烈如此狂妄,葉綰貞的脾氣自然是不能就這麼算了,可結果卻出人意料。
因為我們在吃飯,離的吃飯的飯堂有些近,葉綰貞轉身回到飯堂,把飯堂裡裝水的碗端出來,當著軒轅烈的面一把扔到了地上,碗落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不論過去如何,軒轅烈與葉綰貞從此恩斷義絕,馬上滾!”
葉綰貞說完目光越發冷冽,軒轅烈停在對面,最後看了我一眼說:“如果你肯和我合作,你掌管天庭,我掌管佛國,一切都可以重來,死去的人可以複活,並且可以做想做的事情,萬年不朽。”
“你想的太多了,人生匆忙百年,我都覺得累,你讓我去掌管天庭,你腦子八成是進水了,要不就是讓門框擠了!”
聽我說軒轅烈冷哼一聲,轉身拂袖而去。
等他走了,我才看向葉綰貞,葉綰貞卻說身體不舒服,想回去躺著,之後就回去躺著了,結果一躺就是兩天,兩天後她起來了,孟林也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