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鼠這般說我點了點頭與他說:“你要是這麼說,倒是真的。”
鬼鼠笑了笑,不再看我,朝著四周圍看看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去別處看看,既然這裡都是墳包,現在去找那些死了的異鄉客,更容易一些。”
“那要怎麼找,剛剛你也看見了,那個大房子……”搖手一指杏花村,哪裡還看得見大房子,分明就是一個很大很闊綽的墳墓。
看見那墳墓我看了一眼鬼鼠,問他:“那個就是我們看見的那個什麼的大房子吧?”
房子大果然氣魄,就是變成了墳包都比別人的高大威猛。
“明知故問。”鬼鼠隱隱含笑,言語裡面那樣的好笑,充滿了寵溺,我忙著跑到鬼鼠前面仔細看他那雙露出來的眼睛,和他嘴角邊的笑容。
鬼鼠的臉色一僵,我問他:“你看著不像是我兩個丈夫的結合體。”
“什麼?”鬼鼠問我,我笑了笑:“不告訴你。”
“你……”鬼鼠正要朝著我說,看到什麼,將我拉過去拉到了身後,我低頭看了一眼他拉著我的手,這動作都是一樣的。
鬼鼠朝著前面看去,目光落在冒煙的墳頭上面,我問他:“怎麼了?”
“可能是什麼東西要從裡面出來了,只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鬼鼠說著放開了握著我的手,我這才無奈的說:“既然我丈夫不在這裡,你和我偷情也是沒什麼的。”
鬼鼠回頭看我,臉上有些難看了:“你丈夫不在,你竟要做對不起他的事情,你這女人真……”
“我也只是好心,你這人可真沒意思,你不說我不說,他怎麼會知道?”我說完一副不理不睬的。
鬼鼠無奈也不與我多說,只是說:“你既然已經嫁人,就要多想著你丈夫,不能見異思遷。”
“要是我一輩子出不去,寂寞難耐,你可知道我心焦如焚,緩解不了體內火氣,那便是要死了。”我說道,鬼鼠愣了一下:“胡說。”
“那是。”我答應,鬼鼠氣的忽然笑了笑,見他笑了,我也跟著笑了。
“我們去看看。”說著我朝著前面走,鬼鼠一把將我的手拉住,將我拉到了身後,我便不高興的說:“我乃有夫之婦,你切莫要和我拉拉扯扯,不然等我丈夫來了,我便要和他告狀,說你輕薄於我,看你百口莫辯。”
“伶牙俐齒。”鬼鼠與我說,我冷哼了一聲,轉面朝著前面看去,也不管鬼鼠是不是跟著我走,同不同意我去看,我先朝著前面走了過去,而此時那個亂葬崗上最大的墳包上面冒出來的那股白煙,竟然變成了一位美麗的白衣女子,一看到那個白衣女子那婀娜的身段,素雅的面容,我便全身不舒服,怎麼看那女子都與我的容貌有幾分相似,但我穿的沒有她好,走起路也沒有她搖曳生姿。
與那個女子比起來,平日裡我也沒覺得我那麼不起眼,但一比發現我真是不起眼。
我忙著回頭看了一眼鬼鼠,抬起手擋住他的視線,朝著他說:“非禮勿視,人家是個沒穿衣服的,你還是不要看的好了。”
鬼鼠沒有將我的手拉開,反倒是問我:“怎麼你看到的是個沒穿衣服的,我看到的卻是個穿了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