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集結?”我想了想說,鬼鼠糾正我說,這是朝會。
我吶吶說:“那有什麼不一樣,不是一樣麼?”
“那就一樣吧。”鬼鼠無可奈何了,我便笑了笑,抬頭仔細朝著上面看,看了一會說道:“也看不出什麼,但我有點奇怪,這上面朝會的都是什麼人?”
“應該是佛界的什麼人,但壁畫上面所繪的,都是繪畫者心裡所想出來的,大部分都不真實,只不過這上面如此的規模,不像是憑空想象出來的。”
鬼鼠那般說,我也只是答應了一聲,隨後鬼鼠不再說話我也就沒說,一直盯著壁畫上面看。
鬼鼠許是看得懂其中奧妙,而我則什麼都看不出來,我便只能抬起手指在上面數數了。
鬼鼠看了我一眼,我便說:“我看不懂,我數數一共多少個人吧。”
鬼鼠沒理會,繼續看著壁畫,數了一會,我給數忘了,我就重新數,數來數去我停在一個和尚面前叫鬼鼠:“老鼠你來。”
鬼鼠半天沒有過來,之後朝著我看來,走到我身邊看我,那眼神實在是奇怪,我便說他:“你不是老鼠麼?”
鬼鼠沒理會:“什麼事?”
“你看看這個和尚,剛剛他的臉朝著我這邊,我還覺得他在看我,但這會他的臉轉過去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我這般說鬼鼠朝著裡面看去,目光越發的深邃:“是麼?”
“可不是麼。”我回答了仔細看了看,確定壁畫沒有問題我才說:“真是奇怪了。”
正當我要問什麼的時候,門口傳來腳步的聲音,我便轉身去看了一眼,哪知道轉身去看的時候,門口進來的那人,分明就是畫上面的那個和尚面容,但是他走來的時候身上穿的不是僧袍,頭上也長了頭發,這就叫人奇怪了,我看看門口那個年紀四五十的男人,回頭又去看了一眼壁畫,確定那人就能看見一個光禿禿的後腦殼,我才沉默了。
但我拉了一下鬼鼠的袖子,鬼鼠看來,我也沒說話,鬼鼠才轉過身去了。
“貴客到訪,有失遠迎,讓貴客久等了。”那人說著走了進來,朝著我和鬼鼠抱了抱拳頭。
鬼鼠則是說:“打擾了。”
“客氣了,兩位請坐。”那人請我和鬼鼠坐下,鬼鼠也不跟他客氣轉身去坐下了,我隨後便也坐了過去。
此時便聽見鬼鼠問道:“請問這壁畫是出自誰的手?”
給鬼鼠一問,那人便頓了頓,隨後朝著壁畫上面看去,說道:“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