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叔父。”我叫他,宗無澤看著我:“紅兒,你別和紫兒說。”
“哼,你不告訴他也知道,他比你厲害。”宇文休說道,臉色極差。
宗無澤到是在等著我,不理會宇文休,我這才說:“有件事我要告訴你。”
“什麼事?”聽我說宗無澤便認真起來,隨後我和宗無澤說了蛇寶是白毒龍的事情,被我一說宗無澤的臉色都變了。
“白毒龍?”
宗無澤抬起手掐算了掐算,微微一滯,回頭看著宇文休:“這怎麼可能?”
宇文休也認真起來,抬起手掐算。
“確實是毒龍。”
宗無澤本來已經穩住了,此時聽見我這麼說,抬起手開始咳嗽,咳嗽了一陣,宇文休拍了一掌在宗無澤的身上,宗無澤這才覺得好一些。
過了一會,宗無澤看向我,臉色稍微好了好,紅潤了一些。
宗無澤抬起手推開了一些:“好了,不用了。”
宇文休拿開手,兩人相互看了看,宗無澤按住桌子起身站了起來,朝著外面走,一邊走一邊喘息。
我看宗無澤就像是要不久人世了一樣。
出了門紫兒站在外面,揹著手,目光注視著外面。
我們出去紫兒也轉身看向我:“兩位叔父早。”
“嗯。”
“吃飯吧。”
水易寒站在一邊,叫我們過去,我們一起過去吃飯。
坐下了大家吃飯,宗無澤看向紫兒:“紅兒和我說蛇寶的事情,可是真的?”
紫兒點了點頭:“是真的。”
“……”
沉默,桌子上面開始不說話了,我看來宗無澤就算是為了蛇寶也不會輕易的就這麼撒手人寰。
人總要有個支撐,就像是葉綰貞要離開前的時候,如果沒有支撐,也拖不到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