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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他這麼久，這點福利還是可以享受一下的。反正他至少要到明天天亮才能醒過來。
就趁現在，讓她好好放縱一下，好好貪戀一下他的溫度和氣息。
這樣想著，夜霓裳不自覺地又往他臂彎裡拱了拱，睜著眼睛，繼續凝視他的俊臉，覺得怎麼也看不夠。
他睡著的時候，沒有那麼冷的眼神，那麼冰的氣場，臉廓柔和了幾分，整個人也感覺暖暖的一樣。還有濃濃的男人氣息，又混著淡淡的煙草味道，細細密密地包裹上來……
真好。
聞著他的氣息，感受到他臂膀的溫度，夜霓裳不由地在心裡嘆息了一聲，放鬆後的睏意也慢慢席捲上來。
她是困了，昨天經歷了那麼多，晚上也幾乎沒睡，到了現在，真有點扛不住睏意了。
“裴戰擎，乖乖的，好好睡……”夜霓裳閉上眼睛，呢喃著，聲音越來越小，“在我醒來之前，你不要醒哦……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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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老大自己一個人在裡面真的好嗎？”
公寓樓前的一輛轎車裡，柯梓凝一邊抬頭看裴戰擎公寓的視窗，一邊對柯梓幽說，眼神有點擔心。
“有什麼不好的。”柯梓幽慵懶地往後仰著，看著車窗外越來越濃重的夜色，“放心吧，裴戰擎中了藥，不到明天絕對醒不來。老大在裡面很安全，而且機會難得。”
老大說要把裴戰擎送回家，柯梓幽便讓手下幫著把裴戰擎送回去。
到那後，老大說了一句“你們先回去”，柯梓幽便秒懂了。老大是想趁此和裴戰擎多待會。
就算人昏睡著，擦不出什麼火花，但能在一起安靜地多待一會，對老大來說也是滿足的。
走出公寓樓，柯梓幽讓手下先離開了。沒過多久，柯梓凝尋了過來，和她一起坐在車裡。
聽到這話，柯梓凝抿唇笑了笑，回頭看柯梓幽，伸手在她的短發上揉了幾把，說，“哎呀，我家小妹開竅了，知道留給老大二人世界的時間了。說說，你是怎麼改變主意的？我還以為你們綁成功了呢！”
任由柯梓凝揉著，柯梓幽回頭看了姐姐一眼，語氣平淡，眸光卻閃了閃，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阿姐，我感覺這裴戰擎不是一般人。你沒看見，剛才打鬥的時候，他的身手絕對是專業的，別說我們三人了，恐怕再加上老大都不會是他的對手。”
“若不是老大突然出現，讓他分了心，這藥水根本近不了他的身，要想綁他，根本不可能。”
說話時，柯梓幽眯了眯眼眸。這種感覺老大應該早就有了。但不排除陷入愛情的她，寧可選擇不去在意。
做老大的男人當然要不尋常，但如果太不尋常，就不知道是利還是弊了。就算她對裴戰擎有幾分佩服，也不得不堤防。
“有這麼厲害？”柯梓凝驚訝地睜大眼睛。
她相信妹妹絕對不是誇張。因為能讓柯梓幽說出這番佩服話的男人，裴戰擎還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