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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撲火及時,徐少卿撿回一條命,只是重度燒傷,大部分表皮都燒壞了,人也昏迷不醒。
大夫做了簡單的處理,開了藥方,吩咐夥計去抓藥,再吩咐另一個夥計給傷患塗抹專治燙傷燒傷的藥膏。
燕南錚凝重地問:“大夫,徐大人傷勢如何?可有性命之危?”
大夫年紀頗大,搖頭嘆氣道:“殿下,徐大人燒傷嚴重,老朽醫術不精,只怕不樂觀。倘若殿下能找到擅治燒傷的大夫給他醫治,興許有一線希望。”
“那你可知,帝京哪個大夫擅治燒傷?”蘭卿曉著急地問。
“本王知道。”燕南錚立即吩咐一個衙役,拿著他的燕王腰牌進宮去太醫院請太醫來。
她心想,想必是哪個太醫精於醫治燒傷吧。
他問那幾個衙役:“你們都親眼目睹徐大人忽然身上著火了?”
其中兩個衙役都說親眼目睹,其中一人道:“徐大人在前院站了一會兒,忽然身上起火,太嚇人了。”
“從哪裡開始起火的?”蘭卿曉追問。
“好像是……從衣襟、手臂開始。”另一個衙役回道。
“徐大人在前院做過什麼?”燕南錚的黑眸似溶了雪水,明澈初寒。
“徐大人沒做過什麼,就是在院子裡站了一會兒,好像在望天。”
“那之前呢?”
“徐大人在書房處理公務。”
“今日徐大人到大理寺後,直至他身上起火,這一兩個時辰他做過什麼?”燕南錚問得事無巨細。
“徐大人一直待在書房處理公務,只出來過兩次,在廊下歇了一會兒。”
“可有見過什麼人?”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