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又沒人跟她搶這個玩,扔飛鏢不是比賽對那些家夥來說都不是什麼有趣的事。
必須要有彩頭和獎勵,雙方輪射將刺激感全部拉滿,這樣的遊戲才是適合他們的遊戲。
沒有彩頭、沒有賭約甚至不是什麼比賽,只是過家家一樣抱著飛鏢練習扔著玩,阿呆鳥他們新鮮看幾眼就將注意力全部轉向撞球桌那邊。
畢竟中原中也的教學方式,實在太過無趣沒有半點意思。
即便覺得他願意留下來,為一個非親非故甚至說不上認識的女孩子出頭非常出奇,但這種過家家式的飛鏢遊戲實在沒什麼看頭。
“老師不是說,”貓澤奈奈捧著飛鏢盒子,小聲問道:“玩兩局就走嗎?”
她已經連著射滿兩次飛鏢盤,兩局時間已經到了。
中原中也沉默片刻,語氣有些微妙:“我隨便說的,你想玩可以繼續玩。”
他只是隨口說的話,她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如果你是顧忌著他們,”他回頭看一眼,旗會的人幾乎都圍著撞球桌,怕是分不出什麼心思來他們這邊:“他們還在那邊玩,一局沒這麼快結束。”
撞球不同於一般的遊戲,沒什麼特殊的時間限制。
誰先把球桌上的球清空,遊戲的勝利方就是誰。
看他們那樣子估計還設了什麼彩頭,阿呆鳥那個人來瘋兩邊鼓勁兩邊起鬨,生怕鋼琴人和公關官打得不夠激烈。
“不用了,”貓澤奈奈搖搖頭,她只是單純想試著玩一下,其實並沒有特別高的興致,“老師不去跟朋友們一起玩嗎?”
她還是鬧不明白中原中也跟其他人的關系。
“我跟他們不是朋友,”中原中也又拽又冷淡,直接道:“你不想玩就快些回去,這裡沒什麼好呆的。”
他的神情一下子又冷下來,似乎想起自己開始是想快點讓貓澤奈奈離開這裡。
後面是為了給她解圍,站出來說隨便玩兩局。
現在阿呆鳥他們的注意力都不在她身上,正好合適她快點離開這裡。
“啊、好的,我知道了。”
貓澤奈奈小心放下飛鏢盒,低低應聲:“回去啊……”
她在這裡還沒有住所,身上的錢也不能正常使用,要怎麼尋找暫時住下的地方呢?
“小轉,時間回溯器可以讓我們自由在兩個世界同一個時間往返嗎?”要是她能平時住在家裡,每天過來這邊的世界就不用煩惱錢和住所的問題。
“當然不可以,時間和時空都是非常特殊的存在,不可以透過道具肆意玩弄輕忽,一旦宿主選擇回去,下次再使用時間回溯器來到的地方就不會是這裡。”
相近時間的兩次連續遷越不能到達同一個地方。
這是規則也是鐵律,不管是想利用它好的一面還是利用它壞的一面,都絕對無法改變的規則。
貓澤奈奈暗暗嘆氣,道:“說得也是呢。”
時間怎麼能是她隨意玩弄的存在,要是回到過去真是這麼簡單的事,系統也不必跟她一次次強調道具的作用和弊端。
“我在這個世界的住處被炸藥轟塌了大半,但奈奈君要是不介意,那裡勉強可以算是一個安身之處。”金蟒蘭波曾經在這裡也是有房産的人,只不過被炸成了危房。
現在一年還沒過去,房子的産權不知道落在誰手裡,要是洋房沒有被推平重建,倒是可以去看看裡面,簡單尋一處房間休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