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貓澤奈奈與他印象中,怕生內向卻不乏善良的樣子有了很大的改變。
諸伏景光忍不住喃喃:“奈奈怎麼變成這樣了?”
眼疾手快拍下幾張照片,重新縮回頭的組織成員河村好奇問道:“你剛才有說什麼嗎?”
他好像聽見這次任務的搭檔嘀咕了一句什麼。
不過由於炒麵店環境吵雜,上田中這家夥又刻意壓低聲音,導致他沒聽見他說的話。
“沒什麼,”諸伏景光回過神,轉移話題道:“我只是在想貓澤奈奈身邊的男人是誰,老大好像沒有把他的資料給我們。”
此前從來沒有在貓澤奈奈身邊出現過的人,連組織的情報組都沒有察覺到貓澤奈奈身邊還有這樣一號人物。
“能是什麼人,”河村低頭看著偷拍的照片,眼見底片快要沒有又從包裡拿出一個新的換上,“不是咒術師就是什麼小白臉。”
他們這樣的人是接觸不到什麼咒術師,只知道組織的高層會與詛咒師聯絡,接著他們的力量方便組織內部行事。
反正詛咒師求財,組織最不缺的東西就是錢,一邊給錢一邊出力,組織跟詛咒師的關系自然不差。
“可是咒術師之間,身份不是平等的嗎?”
諸伏景光皺著眉,不再遮掩目光深深凝望著貓澤奈奈那桌的情況。
雖然距離間隔有些遠,不能聽得太清楚他們那邊的對話。
但零星的話語聲音傳來,昭示著貓澤奈奈與她身邊的男人關系並不簡單。
至少如果是普通的咒術師朋友,貓澤奈奈不應該表現出那種態度。
也有可能是在他們分別的半年時間裡,她身上發生過什麼足以改變態度和性格的大事。
“誰知道他們什麼情況,”河村半點都不關心,翻了個白眼又繼續偷拍,說道:“擁有那種力量的怪物,身上發生什麼事都有可能。”
他不關心這些,只在乎順利完成組織交代的任務。
組織讓他監視跟蹤貓澤奈奈,多收集關於她的資訊情報,他只要照做就好,不需要思考組織的大人物們是怎麼想的。
諸伏景光知道組織的外圍成員多數都不關心組織發下的任務具體有什麼目的,他們只把自己當做完成任務的工具,安分不去多過問一句話。
他轉而用另一種方式引起河村的注意,說道:“他們剛才好像提到了式神,這是要記錄下來彙報給組織的情報吧?”
“原來如此,還是上田中你的反應快!”他都差點忘記組織不僅僅是要貓澤奈奈近來的照片和情報,還需要了解更多關於咒術界的事。
諸伏景光心底暗暗嘆氣,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否是正確的。
就算組織之前提供的資料就有【貓澤奈奈飼養的動物疑似式神】的結論,但這麼提醒村內注意他們的對話,還是有種對不起貓澤奈奈的感覺。
“上田中,他們快走了。”
河村匆匆潦草記錄下幾個關鍵詞,放下飯錢就追著貓澤奈奈他們跑出來。
擔心河村會亂來,諸伏景光連忙跟著一起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