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快要恨死了這位不速之客,若不是他說他是珠寶行老闆,是來與家主人商議合作開酒肆的事兒,他哪能放他進來而被罰?
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來等他去給家主人通報一聲都等不及,直接就闖了進去,結果,害得他丟了月錢。
張維峰暗自怨恨,默默地記下了珠寶行老闆這筆賬,他發誓,等一會兒他出了這個門,就暴揍他一頓出出氣!
房間裡,蕭玉蓮可沒閑心聽來人廢話,更不願看來人那張欠他八百掉錢的臉子,冷聲地問道,“周老闆,酒肆合作事宜咱們改天再談,今兒個我家要請客,沒工夫招待你,所以,您請自便。”
“誒我說蕭氏,本公子上門難道不是客?”周老闆周道羽不樂意聽了,眉頭緊鎖,一副“又欠他八百吊錢”的神情,非常不高興地抗議道,“本公子是你酒肆的合夥人,算得上是貴客了,你怎麼能慢待呢?”
周道羽嘴裡擠兌著蕭玉蓮,心裡卻暗樂,他就喜歡看蕭玉蓮冰冷拒人千裡之外的模樣!
這冷眼絕美的神態,是他心目中嬌妻,啊不,是悍妻,是悍妻該有的樣子!
只有這樣彪悍冷絕,卻又不失可愛的女子,才不會被人欺負了去!
“周老闆,既然知道自己是客人,那就要守客人的本分和規矩,別讓本姑奶奶厭惡了你,到時候可別說沒告訴你!”
“啊?”周道羽逮著蕭玉蓮話裡的漏洞,故作恍然驚喜地道,“那你的意思是說,你現在不討厭本公子唄?哈哈哈……原來你是喜歡我周道羽的啊,哎喲,快掐掐我,看我是不是在做夢!”
喔靠,被人在自己家裡給耍榴芒了,蕭玉蓮又羞又惱,氣得一張俏顏緋紅,秀眉快蹙成了一個小疙瘩,厲眼飛挑,似笑非笑地冷哼道,“你確定你是真需要掐一下嗎?”
“當然,當然!快掐一下,我好像有點暈乎。”周道羽微閉著眼,洋洋得意,語氣有些放肆了。
蕭玉蓮感覺到自己像只猴子似得被人耍著,還不知覺地挺配合他,便惱羞成怒,一伸手,在周道羽的腰間如軟肉上就是狠狠地擰了下去。
這速度,快如閃電疾如風,那周道羽感覺不好,想要躲閃的時候,可惜晚了,魔掌帶著恨意,哪還有一點柔和?
“咯噔……”
“啊……”
腰間的軟肉被擰得發出了咯噔響聲,周道羽怎麼也沒有想到蕭玉蓮會下狠手啊,結果他悲劇了!
“哎喲,疼死我了!“周道羽疼得齜牙咧嘴,俊朗的面龐都扭曲得沒個人形了,如果不是長得太堅固了,他的鼻子眼都能甩出房間外去。
“蕭氏,你……你太狠毒了,啊?你怎麼忍心下得去如此惡毒的手啊?”周道羽就差眼含熱淚聲聲控訴了。
方才還風度翩翩瀟灑不羈的周老闆,此刻卻是齜牙裂目臉色悽然的慘狀!
“哼,在我的地盤,就要守好我的規矩,客人就要有客人的樣子!周道羽,你再敢輕佻與我,本姑奶奶下次就不是擰你一下這麼簡單了,到時候我非讓你嘗嘗什麼是痛苦不堪的滋味!”
蕭玉蓮咬牙切齒地警告著周道羽,讓放浪形骸慣了的他也不由地一哆嗦,哎喲我的娘誒,本公子是喜歡彪悍一些的媳婦不假,可並沒說喜歡下手狠毒一點都不知道疼惜夫君的女人啊!
唉……本公子此生毀矣!大好得性命恐怕就要交代在這個死女人手裡了!罷罷罷……誰叫本公子就喜歡她這個和離婦呢?將來死在她的裙下,本公子也算是不虛此行了!”
就這麼片刻間,周道羽就想了很多,等神遊天外,忍著腰間酸爽痛楚的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房間裡哪還有蕭玉蓮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