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身上好香啊!
娘子頭發好軟啊!
娘子…………
正美噠噠地微眯著鳳眼享受這一美好時刻呢,突然間,就見程耀鐸噌一聲站起身來,嗖一下就竄出了屋去,直奔那麥草垛奔去,到了麥草垛之後,一頭就紮了進去,臉紅脖子粗,呼吸急促,就腳著二弟弟雄風振起,鬧得他好難受!
而蕭玉蓮心裡滴血,心尖被割了一般疼痛,撲在程耀鐸懷裡準備求安慰,可誰想到這傻缺二貨的玩意兒,一高躥起,直接就將她扔在了地上,忽地一下奔出屋去。
“吧唧……”這回終於輪到蕭玉蓮挨摔了,而且絲毫沒有防備,被摔得結結實實,差點就來個臉朝地啃個滿嘴泥!
“程耀鐸,你個瘟大災的,你抽什麼風?”蕭玉蓮掙紮著爬起來,跑到院子扯著嗓門大罵。
家裡的下人們都已經習慣了家主和縣伯爵爺這種與眾不同的恩愛,所以見慣不慣,都該幹什麼幹什麼,絲毫沒有受到丁點的影響。
“那六,趕緊地趕車去鄉上。”罵完了程耀鐸,蕭玉蓮的氣也消了,就整理了一下衣裳和頭發,然後吩咐那六。
那六不敢怠慢,急忙再次套車,蕭玉蓮去到了新房麥草垛,將覺著沒臉見人的程耀鐸給扯著耳朵揪了出來,上車出門。
一路無聊,程耀鐸又紅頭脹臉地埋著頭不敢看蕭玉蓮,蕭玉蓮就坐在車裡給他科普婚前教育知識。
蕭玉蓮沒談過戀愛不假,不懂得男女怎麼樣談戀愛也不假,可她到底是現代生長滴,又是個特工出身的,男女身體構造卻是一清二楚,所以,她腳著在婚前給如今變成了呆傻的程耀鐸普及一下這方面的知識還是很有必要的,免得到時候自己遭罪!
於是,這一路上,蕭玉蓮嘚啵嘚啵地講解了一路。當然都是用比較含蓄的言語說得。
可就這樣含蓄了,把個那六聽得差點沒把馬車趕進路邊的壕溝裡去,如不是那駕轅的白馬叫著自己有危險,及時剎住了馬蹄子,蕭玉蓮和程耀鐸他們非得除了車禍不可啊!
“那六,你怎麼趕車的?啊?你做什麼呢,不好好趕車亂走神?”蕭玉蓮收斂驚魂,呵斥道。
那六不敢回嘴,可心裡卻道,郡君奶奶誒,您這一路上可淨說這點事兒了,我那六好歹也是正常人好不?您這話誰聽了誰不走神啊?
也就是白馬是畜生聽不懂人話,若是它能聽懂的話,比我還得走神,那咱們可就都歇了菜了!
自打跟隨程耀鐸認識了他們家未來的郡君奶奶,那六和常五他們這一幫弟兄們,都學會了不少現代術語。
歇菜這詞兒就是跟他們家郡君奶奶學得!
程耀鐸苦抽抽可憐巴巴地看著蕭玉蓮,低聲怯怯地道,“娘子,本相公想去小解。”
那六一聽,好懸沒樂噴了。
自家爵爺這是憋了一路了吧?終於忍不住了,哈哈哈……我那六就說嘛,我家爵爺不會傻到聽那些話無動於衷的,畢竟當初也是血性爺們不是?
蕭玉蓮哪會想到那麼多?就不滿地瞪了程耀鐸一眼,嗔罵道,“懶驢懶馬屎尿多,一要辦正事兒你就事兒多。瞅?瞅什麼瞅啊?瞅著我做什麼?還不趕緊去趕緊回來?”
蕭玉蓮話音未落,程耀鐸就沒了蹤影,比兔子跑得還快……
他一邊跑還一邊心裡難過呢,自己也沒做錯事啊,娘子幹嘛走一路訓斥自己一路啊?啊?還拿那些話刺激他,他怎麼了就被罵呀?
那六坐在車轅上使勁兒憋著樂,不敢發出一點聲響來。
而蕭玉蓮完全沒注意到,自打她認識了程耀鐸之後,完全淪落成了一個地地道道地鄉下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