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雙.飛一仰脖子,將一杯酒喝了個幹淨。
楊承祖大叫一聲,長槍已刺向了燕雙.飛。
燕雙.飛的飛槍這時也已飛出。
他的飛槍並沒有飛出去四十九條,而是隻飛出去了三條。
楊承祖一低頭,躲過了飛向他腦袋的一條飛槍,一側身,躲過了飛向左肩的一條飛槍,楊家槍一挑,挑飛了射向他面門的一條飛槍。
長槍紅纓抖動,直如一條水蛇般刺入了燕雙.飛的胸口。
燕雙.飛倒了下去,像是一條蜷縮在雪地裡的蛇。
眼前的一幕,胡媚似已看呆了,手中的酒壺和酒杯從手中滑落掉到地上她都不知道。
“你殺了他?”胡媚突然問道。
“我殺了他。”楊承祖在燕雙.飛的屍體上擦拭著槍尖上的血漬。
“他死了?”胡媚又問。
“他死了。”楊承祖已將槍尖上的血漬擦淨。
“死了就好。”胡媚忽然又媚媚的笑了起來,如一條水蛇般遊進了楊承祖的懷裡。
美人在懷,楊承祖也顯得舒服多了。
“你剛才給燕雙.飛喝的那杯酒裡有毒,你們兩人是早串通好的。”蘇然在一旁已經將這發生的一切看明白了。
“沒錯,那杯酒是有毒,不然他的飛槍也不可能只發出去三條,若是四十九條飛槍一齊發出,楊家槍法再厲害也擋不住。”胡媚居然一點也不否認。
“就算他的四十九條飛槍一齊發出,我也不怕他。”楊承祖不服道。
“可是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原因很簡單,因為他霸佔了我的女人。”楊承祖道,“所以我要除掉他,這樣我的女人才能重回到我的懷裡。”
蘇然終於明白楊承祖為什麼一心要找燕雙.飛比槍了,原來並非是為了爭槍法上的名次,而是為了女人。顯然燕雙.飛還並不知道胡媚曾是楊承祖的女人,像胡媚這樣的女人自然是有一些連最親密的男人都不可能知道的秘密。
“既然你們兩個人是串通好的,為什麼你不親自動手殺了燕雙.飛?”蘇然這句話問的是胡媚。
胡媚被燕雙.飛霸佔,經常跟燕雙.飛在一起,自然是有很多機會對燕雙.飛下手。
“因為……”胡媚又笑了起來,“我不敢。”
原來她只是想借楊承祖的手來殺掉燕雙.飛,如果這次楊承祖沒能殺掉燕雙.飛,就算燕雙.飛發現自己中了毒。她也可以找藉口說那毒是楊承祖在交手中對燕雙.飛下的,與她沒有任何關系,像她這樣的女人的謊言男人是很容易相信的,而楊承祖也寧願為她來付出這一切。
蘇然不禁感慨,這個女人的心果然夠毒,心機也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