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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爵自己把那些止血的草藥嚼碎了,然後就看見顧央央稍微猶豫了一下,接著就從他自己的衣擺上撕了一塊長布條下來,看樣子是準備幫他包紮。
先不說她一個柔弱女子是怎樣用一種封爵很少見的暴力手法撕布條的,可是一般不應該撕自己身上的麼?為什麼撕他的衣服?
封爵心中再次肯定了一件事,那便是顧央央一定是很嫌棄他的。
她將那塊長長的布條摺好,湊到封爵嘴邊,淡淡道:“陛下把草藥吐出來吧。”
那樣漫不經心的表情,封爵再次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胸口怒氣上湧,眼前暗了暗,似乎傷口又開始流血,但他已經不知道是不是被顧央央氣的還是傷勢過重所致。
差一點一口將這苦澀的草藥吞下,封爵勉強平息了心中的情緒,將嚼碎的草藥吐在顧央央手中的布條上。
果不其然,便見顧央央的眉頭略微皺了皺,嫌棄的神色越發明顯起來。
“你······”
封爵突然覺得自己生氣到不想與她說話。
但他的心緒沒有影響到顧央央半分,她只是面色淡然的先將有草藥的布條放在一旁,然後伸手來解封爵的衣服。
一邊動手一邊隨口道:“請陛下將手臂抬起來,方便臣女給你脫衣服。”
封爵沒有動,他臉色有些發紅,但那絕對不是什麼害羞的情緒,只見他瞪著顧央央,冷漠道:“男女授受不親······”
“陛下可以放心。”
顧央央冷漠著臉打斷了他的話。
“我對陛下沒有絲毫非分之想。”
但封爵的臉色更紅了,他非但沒有抬起手臂,反而瞪著顧央央的目光更加冷漠,甚至開口道:“你這女人怎麼如此不知羞恥······”
“閉嘴。”
顧央央皺著眉頭,直接打斷了他喋喋不休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