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兔子都轉身了,那男人才有些急迫的喊住她,並且走到她身前。
“有事?”
奶兔子微微皺了皺眉,在心裡盤算著如果在凡間鬧大了容水溪能找到她的可能性。
“我看姑娘獨自一人,想必是初到帝都,不知姑娘可有親人朋友在此,或是此地有落腳的地方,若是沒有,姑娘生得如此國色天香,又獨自一人,恐怕不太安全。”
那男人說著誠懇的話,眉宇間還帶著對奶兔子的一絲擔憂,只不過奶兔子看人從來不是看錶情,這男人一說話她就感覺到了不懷好意。
奶兔子不說話,只是靜靜看著,於是那男人又說:“若姑娘暫無去處,不如到我府上休憩一番,等姑娘安頓好之後,再離開不遲。”
“哦。”
奶兔子淡淡的應了一聲,反問道:“你家很有錢?有很多寶貝嗎?”
“大膽,此乃東王殿下。”
男人還沒說話,他旁邊的侍衛已經忍不住大聲訓斥道,只是馬上又被這男人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開口,但只要仔細看,就能看出他眼裡的贊同,這個侍衛說的話絕對也是他想說的。
“姑娘無需擔心,我自當照顧好姑娘。”
奶兔子百無聊奈的看著他們演戲,覺得異常乏味,不過這個男人府裡可能還真有點什麼好東西,奶兔子不僅喜歡天才地寶,只要是稀世罕見的東西,凡間的她也喜歡。
於是奶兔子很沒所謂的點了點頭,把手裡提著的奇奇怪怪的東西往這男人懷裡一丟,邊大步往前邊繼續啃著那一大把糖葫蘆,邊口齒不清的道:“快帶路。”
站在她身後被扔了一大捧東西的男人眼裡閃過一絲憤怒,不過很快又消失不見了。
就這樣,奶兔子跟著街上隨便認識的人回到了人家家裡,住在東王府。
那男人在奶兔子眼裡就像有病一樣,天天跑過來獻殷勤,還用一種在奶兔子看來異常奇怪的深情目光看著她,每天對奶兔子的要求有求必應,當然,他還不知道自己府裡最頂尖的稀世珍寶都已經被奶兔子掏走了。
終於有一天,奶兔子厭煩了這裡無聊的生活,加之又沒什麼寶貝,她看不上,於是在她想走的前一天,奶兔子忍不住對這個奇怪的凡人說:“你到底想幹什麼?”
如果答得不好,奶兔子在考慮要不要吃了他,雖然她不喜歡吃凡人,但這個人太煩了。
被稱作東王的男人忍不住面部抽搐了一下,甚至有點受打擊。
他這麼多天的情深脈脈,有求必應,換個女子,即便是再美麗的女子也該被他打動,然後為他所用,偏生這個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奇怪女子,生得貌美無雙,卻完完全全的不為所動,彷彿之前的深情都拋給了瞎子看。
思及至此,他終於決定換個方式,不再用美男計。
“阿吞姑娘,其實······本王有一事相求,想與你做場交易。”
“說。”
奶兔子面色冷酷無比。
東王忍了忍,終是沒有發作,依舊好聲好氣的跟她說:“當今聖上乃我皇兄,卻極為愛慕美人,他如此喜好美色,怎能為一明君,加之朝臣多數不喜他為帝,他當初登基也只是因為先帝的旨意而已,我等卻不服先帝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