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兔子怔怔的看著他,黑色的眼眸裡滿是呆愣的神色,最後她嘴慢慢一癟,有晶瑩的液體從眼眶滾落下來。
奶兔子撲進了他的懷裡,臉埋進他胸前。
她哽咽了一下,然後緩緩的、細細的說:“容水溪,我以後······只吃你討厭的東西。”
妖王大人終於滿足的笑了,摸了摸奶兔子的頭發,輕輕的溫柔的道:“阿吞最乖了。”
然後輕輕吻了吻奶兔子的發頂,一邊安慰哽咽的奶兔子一邊軟言開始哄兔子。
奶兔子和容水溪兩個人都成功的得到了那種溫柔的、滿足的情緒,頗有溫情脈脈的氛圍開始蔓延。
只是······這種溫情脈脈的氛圍最終還是沒蔓延到他們兩個人之外的地方。
旭日神君彷彿被拋棄了一般的幽怨,而對面的魔王靈王冥王彷彿在看天方夜譚一樣,靜靜坐著,全都是一臉的面無表情。
——我能怎麼辦?只能默默看著啊,畢竟我也沒有寵愛的女人。
整個大殿詭異的安靜了很久,坐在桌子邊的絕世大能們都以一種面無表情的樣子靜靜的看著容水溪抱著奶兔子溫聲哄著,然後奶兔子一邊哽咽還一邊抱著他蹭一蹭,可以說是很虐了。
終於,忍不下去黑著臉的旭日神君一巴掌拍在容水溪肩上,頭一次用一種冷冰冰的語氣說道:“容水溪,你夠了吧。”
然後還沒等容水溪回答他,旭日神君就被兇悍的奶兔子狠狠的打了一下。
“他是我的,你不準碰!”
奶兔子哭起來細細軟軟的,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打起人來簡直不要太兇悍,旭日神君的手背被她拍一下就紅了一塊。
“太沒良心了。”
旭日神君一邊默默的收回了自己搭在容水溪肩上的手,一邊感嘆道。
自己摸了摸那塊被打紅的地方,他心中的悲傷簡直要噴湧而出。
同樣是養兔子的,怎麼差別就那麼大?
好在容水溪被他這麼一吵,終於注意起身邊快要化為雕塑的其他人,他輕聲咳了咳,這才對魔王說:“抱歉,天桓兄,阿吞她方才不過是亂說的,當不得真,我這裡有一方大陣,可稍微阻擋雷霆,我稍後將之傳授與你。”
魔王還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眼裡的情緒簡直一眼就能看出來。
——當我們聾了嗎?你剛剛還說她可以吞第一次第二次,現在馬上說她是胡說的,藉口能不能稍微找個靠譜的?
但容水溪就是無視了他眼裡的懷疑,強行解釋完之後,便拿出一顆靈石,將他所說的那個陣法鐫刻在裡面,放在桌子上,接著便開口道:“抱歉,阿吞累了,我們便先回妖界了。”
魔王的眉頭微微跳了跳,臉色更加難看了。
他懷裡那個少女明明精氣神都很飽滿,甚至眼中還有幾分兇悍之色,這樣的人,你跟他說‘累了’?完全就是把在座的人都當傻子騙好不好?
容水溪起身,準備離去。
魔王這才狠狠的皺了皺眉頭,開口道:“容水兄。”
容水溪平靜的看著他,緩緩道:“天桓兄可還有事?”
“容水兄,若是這位阿吞姑娘日後真能助我們度過雷劫,我魔界以至於其他兩界都必有重謝。”
魔王的話雖然只是假設,但語氣卻很篤定,他直直的看著容水溪,目光沒有絲毫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