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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實在不敢相信,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看不出眼色的人, 他乃堂堂康靜侯府小侯爺,又不是什麼阿貓阿狗, 她難道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不足以引起一個男人的憤怒麼?
沉魚又沉默了一小會兒, 也沒回答他的問題, 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全身上下都毫不列外的散發著冷意, 看了他一會兒,發現他並沒有唱歌, 她微微皺了皺眉, 終於是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也罷, 今日有些乏了,小侯爺若是還想取樂,明日再來吧。”
柳夜白一腔怒火滿溢,然而卻不能被對方接收到分毫,他看著眼前這極美又極冷的女子再次淡淡打了個哈欠, 腳步又起,已經直接奔屏風之後的床榻而去了。
怒從心起, 平生從來沒這麼被人忽視過, 當怒氣積累到極限之時, 他心中反倒冷靜了下來。
柳夜白大步跟著她的腳步,隨著微斂眉眼的沉魚姑娘走到她的床榻之邊,她似乎毫不在意房中還有個男人,徑自把錦被鋪開, 伸手一解腰帶,將身上那件純黑色的外紗脫了下來,接著便鑽進了被子裡,闔上眼眸,呼吸變得慢慢沉穩起來。
沉魚姑娘說睡就睡,一直站在她床邊的柳夜白就恍如一個透明人一般,幾乎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狠狠皺著眉頭,柳夜白終於一個咬牙撲了上去,隔著被子壓在她身上,順便惡狠狠的在她耳邊道:“惹怒了本公子還想安生睡覺?本公子現在便讓你知道後果。”
接著也沒仔細看位置,柳夜白朝著她大概是脖頸的位置就張嘴咬了下去,自然不是那等真正要咬下血肉的咬法,而是帶著曖昧感覺 ,說是咬倒不如說是在惡狠狠的吻。
沉魚姑娘幾乎快完全平穩下來的呼吸終於有了點起伏,她掀開半張眼瞼,有些淡定到不可思議的看了眼壓在自己身上俯首脖頸處親吻的男人,想了想,伸手推了推他。
但柳夜白下定決心要給她點顏色看看,自是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被推開的,因此仍舊親吻著她的脖頸位置,且還漸漸往上,幾乎親到了她的臉頰。
任何一個從未親近過男子的女子被一個男人這樣壓著親,總是會顯得不自在且有些排斥的,或者是嬌羞,或者是驚慌,那些情緒總歸是不會平靜,柳夜白就是在等她驚慌失措的時候,再怎麼冷也是個女人,雖是青樓女子卻也是清倌,他就不信他一直做下去她還能這麼淡定。
可沉魚姑娘臉上卻沒有他想的那等驚慌失措,她只是沉默著,也沒有抗拒,過了會兒,突然緩緩道:“我突然覺得你也蠻可愛的,看來你我之間還是有緣。”
柳夜白吻著她臉側的動作就這麼頓在了那裡,然後突然抬起頭,俯視著她,皺著眉頭有些不能相信。
“你真的是女人嗎?”
他不禁有些完全不能理解的問她。
任何女子被非禮之後都不會是這麼個反應吧,這不是什麼青樓女子和良家女子之間的相差,而是······這根本就不是女人該有的反應吧?
沉魚姑娘用那雙無論何時何地都冷到骨髓裡的眼睛望著他,臉上平淡得幾乎冷漠,很自然的側過頭來露出脖頸,給他看剛剛自己吻出來的印記,然後聲音平靜的問:“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