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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戰大勝, 安如風本應整頓軍隊, 等皇帝的召旨,再帶著自己的親衛軍上京敘命, 但顧元寶身上的毒耽擱不得, 雖然蔓延的速度極慢, 可畢竟是見血封喉的毒藥, 連帶著她手掌上的傷口也不見好。
因此交代完副將該做的事情, 安如風便讓副將在此等待旨意,而他自己則是帶著顧元寶馬不停蹄的趕往上京。
顧元寶自己並沒有什麼感覺, 只是路途中又一次看見安如風看著她的目光徒然變得驚異了一分, 這才自己尋了鏡子, 然後發現右眼角下方隱隱約約有一滴血色的淚滴狀印記。
就像是一顆垂落的血淚。
這是泣血的標誌,代表著毒已經開始慢慢滲透進她的面板裡,蔓延進全身的血液,若常人中了此毒會極快的顯現出這滴血色淚珠的印記,等到這滴血淚深紅無比的時候, 那顏色就和人的血液沒什麼兩樣了,中毒的人就會死去。
但在顧元寶身上, 這麼久了, 卻才出現這個印記, 只是,這也證明留給安如風的時間不多了。
他帶著顧元寶快馬加鞭趕回上京,原本還擔心顧元寶受不了舟車勞頓,但顧元寶的身體實際上比他想象中要好多了, 並沒有顯得太過疲勞。
如果不是安如風著急著去,她甚至還想沿途遊山玩水一番。
上京作為大郅的皇城,是個異常繁華的都城,就連城牆都顯得威嚴無比,象徵著天子的權勢。
顧元寶帶著面紗,穿著一身可以將她整個人都遮住的鬥篷,坐在馬背上,好奇的四處環顧,看著這千年之前繁華的城市。
安如風就坐在她身後,把她整個人環在懷裡,牽著韁繩,慢慢驅使著馬匹踱步在寬大整潔的青石街道上。
他到是想快些面聖,求得藥引,但上京街上不得策馬奔騰,不得傷街上行人,這是任何人不能違背的事情。
等好不容易走到皇城門口時,終於有守門的兵衛執著兵器攔住了他們。
安如風下馬,掀開自己帶著的鬥篷——上京認識他的人有不少,他不願橫生差錯,這才遮住了面容。
而守門的兵衛顯然是認識這個大郅的少年將軍的。
“將······將軍?您不是······?”
戰勝的訊息已用鷹鷲傳入朝中,但時間就在前些天,聖上還未下旨召他入宮覲見,且就算下旨,也不可能這麼快趕回來,除非他勝利之後便馬上快馬加鞭的出發,可不經旨意私自離開邊關重地,這可是大罪。
安如風沒有絲毫驚慌,只是平靜的說:“事出從急,還勞兩位向聖上稟告一番,我此次未經召見私自入京,乃是因為我未婚妻在此戰中為我擋了一刀而受傷,她身中劇毒,性命危在旦夕,可藥引只有宮中有,如風只求聖上賜下藥引救我未婚妻一命,餘下聖上想如何處罰我,我定欣然接受。”
說完他幫身邊的顧元寶也取下了帶著的鬥篷和麵紗。
面聖自然不可能遮著容顏,而他實在也無法等下去了,以他對當今的瞭解,當今聖上一定會提出要見他的未婚妻,畢竟曾經上京有許多貴族豪門都願將女兒嫁給他,但他一一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