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小姐姐的表情徹底皸裂了。
“怎麼？不行？”
顧央央不屑的拿指尖在桌子上點了點，嘟囔道：“還說什麼都滿足我，這點小事都不行，男人果然都是吃人的怪物。”
系統沉默了下，終於好奇的問她：“你為什麼這麼說？”
“日蝕爸爸說的啊。”
顧央央一臉認真的看著他，也沒在乎前臺小姐姐那一臉不知如何形容的表情，特地叮囑系統：“神寶寶，你要記得，男人都是吃人的怪物，千萬不要被男人騙了。”
系統又沉默了下，默然道：“我也是男人。”
“你不是。”
顧央央彎腰捧起他的臉，鄭重而又凝然的緩緩道：“你是個異形寶寶，不是男人。”
系統：“······”
算了他不想跟神經病計較。
看見系統沉默的受教，顧央央終於移開視線，指尖再次輕點了點桌面，對前臺小姐姐說：“算了，你把電話給我，我自己給天無玄打電話。”
鬆了一口氣的前臺小姐姐連忙把電話遞上。
“喂。”
“寶寶。”
天無玄的聲音彷彿蜜糖一般甜，系統總覺得似乎有點和之前不一樣了。
“天無玄，我很感謝你當初把那半顆石頭給我，讓我能夠成功回來，而不是被困在那個世界，所以我決定送你一個禮物。”
“哦？寶寶要給我什麼禮物？”
電話那頭的天無玄語氣沒有絲毫變化，彷彿永遠都那麼甜膩膩的，黏人得很。
這種一看就是黑化前兆的表現絲毫沒有引起顧央央的重視，她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雖然她手腕上並沒有帶手錶。
“現在是帝都時間下午三點四十分，我給你準備了一個獨立的虛擬世界，裡面有不同時期的三十個我，百分百擬真，你可以自由選擇，如果你成功的讓十個以上不同時期的我愛上你，我就······”
最後的話未完，但顧央央相信天無玄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意思，果然，那邊傳來低低的笑，隨後便是一聲肯定的回答：“好。”
顧央央掛了電話，也沒再看前臺小姐姐一眼，帶著系統走出了大廈。
出來之後，系統皺著眉頭問她：“要是他成功了怎麼辦？你還真準備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