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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陽春這時候正在思考,咬著筆頭百思不得其解,鈴聲響起來,本來就不成形的思路就全斷開了。他沒好氣地接起,直接問道:“你可太煩了,什麼事兒?”
語氣還帶著些微的不滿。
江新桐心癢癢了一下,指尖不由動了動,磕在冰冷的茶幾桌面上。眾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這個小細節自然被無限放大——有人用口型說“緊張了”,於是大家都憋著笑。
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就算在一起也有快要一年,江新桐也沒有正經地說過“喜歡”,好像一切都是順理成章,表明心意的甜言蜜語竟成了多餘。
“你在幹什麼?”江新桐故作輕松。
麥陽春索性下巴抵在書桌上,不高興地抱怨:“寫作業。啊,這張卷子的數學題真的好難……你不是在參加聚會嗎?”
“嗯。”
對面江新桐的聲音又低沉又溫柔,麥陽春咬著筆頭含糊地問:“你是不是偷偷溜出來了?”
“嗯。”
聽起來江新桐好像很愉悅,麥陽春想了想,得寸進尺地問:“那你能不能電話補習?”
……兩個小時前把對方趕出門的人是誰?
麥陽春不記得了。
江新桐笑了一聲:“你認真的?”
“幫我幫我。”麥陽春深諳這人比起硬更吃軟,就連忙求他,可憐兮兮地軟著聲音,撒嬌似的還透著股憨氣,“好不好,好不好?”
“凡事都要有條件的,寶貝兒。”
寶貝兒這個稱呼一出來,周圍的人全都倒吸了口冷氣。他們向來冷靜矜持的班長,此刻柔和了眉眼,唇角帶笑,少了幾分距離感,完全是墜入愛河的模樣。
聽著對面那人誘哄又遊刃有餘的口氣,麥陽春就知道,此刻最高明的做法應該是拒絕。江新桐每次叫他寶貝兒,不是調戲他就是要惡心他,他都怕成習慣了,“靠,變態!那我不要了。”
江新桐還想要說些什麼,就聽見眾人用氣音提醒他:“告白!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