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有些發燙:“嗯什麼嗯?還不過來是要看著我死嗎?”
他楞了一下就撲了上來,在碰到他身體的那一刻,我彷彿找到了宣洩口,我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裡,摸著他的肌膚,覺得無比的舒暢。
他一邊脫我的衣服一邊說道:“別去陽間了,我派人去看著……”
我下意識的說道:“不,我要去。”
他立刻松開了我:“真的?”
我雙腿死死的環在他的腰上:“幹嘛呢?快點來……”
他手在我腿上磨蹭:“你不答應,今晚你就一個人呆在這裡吧。”
真夠狠的,說什麼最毒婦人心,我看只有無毒不丈夫,他這是逼我留在陰間,還使這麼損的招兒,以前他可不這樣,我倒是想知道是誰教他的,多半跟給他赤果的人是同一個人。
我本想跟他耗著,不想屈服,可是他就是賤賤的一直撥撩我,在我身上點火。我實在受不了了,翻身把他壓在了下面,他表面上看著無動於衷,實際上某處早已經有了反應,估計也是忍得厲害。
這個動作把我的力氣消耗得已經差不多了,我趴在他身上也做不了什麼,他摟住了我的腰問道:“到底答不答應?”
我說道:“我不答應你就走是嗎?你能忍?”
他邪魅的一笑:“我能,但你能嗎?”
算他很,我咬牙切齒的說道:“好,我答應……”我話剛落音,他就抓著我的腰從下往上的挺進,我都還沒回過神來,加上赤果無敵的功效,我第一次這麼那啥的……叫出了聲來。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失去知覺的,應該不是睡過去了,是暈過去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死鬼還躺在我旁邊摟著我。我看著他那張臉,是又愛又恨,想打吧,又捨不得。我象徵性的捏了一下他的臉,算是報複,他抓住了我的手:“感覺怎麼樣?”
看來他早就醒了,我動了動身體,渾身痠痛,我咬牙說道:“你覺得呢?來,跟我好好說道說道,給你赤果教你下藥的那混蛋是誰?”
他在我頸窩蹭了蹭說道:“別鬧,再休息一會兒……”
我就是不讓他安生:“你不是要娶妻麼?就是那唱戲的女人是嗎?不把她領來見見我?”
他邊笑邊咬我耳朵:“你這大的怨氣,還是不娶了吧……”我笑:“我才沒怨氣呢。”他說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
我動了動腿,他卻倒抽了一口涼氣,似乎連空氣都變得安靜了起來,感受到抵在我腿上的火熱,我想到了昨晚的瘋狂……那似乎比當初我還是樊音的時候第一次跟他洞房的陰影還要重……
我慢慢的往床邊挪,想離他遠一些,誰知道他手一伸就把我又攬進了懷裡。他昂揚的某處在我身上蹭著,我想著找個什麼藉口出去,他卻已經抬起了我的腿……
我抓著枕頭氣喘籲籲的問他:“你就不累嗎?”昨晚上已經折騰了一晚,他真的就不累嗎?
他一邊賣力的動作著,一邊答道:“這種事情,怎麼會累?要是覺得累了,那代表我不愛你啊……”
我揚起了臉有些承受不了:“你……你愛我嗎?”他俯身緊緊抱住了我,身下更加用力的撞擊,引得我不受控制的叫出了聲,他在我耳邊認真的說道:“愛,沒有更愛,只有最愛。”我本來想順著問比起莫嫣兒他更愛誰,想想又覺得這種問題就是挑事兒的,沒想到
他特別精明的直接把我沒問出口的問題的答案給解答了:“我從未這麼愛過莫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