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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姜小暖打了洗臉水，進來擰了毛巾遞給顧向南。
忽然看到顧向南臉上腫了起來。
“這是怎麼了？你這臉怎麼腫了？這也不像蚊子咬的，反倒像是被打的。”
姜小暖好奇的自言自語，顧向南又不會走路，怎麼可能被人打？
難道說顧向南又從炕上跌下去了？
那不可能啊，跌下去自己一個大活人難道沒聽到？
還是說顧向南自己能爬上炕啊？
無論從哪一點來說，這都不符合常識。
顧向南看了一眼姜小暖眼神有些高深莫測。
姜小暖再打量一下自己，摸了摸眼角。
“我還沒洗臉，是不是有眼屎啊？”
顧向南冷哼一聲，擦了一把臉，把毛巾遞給姜小暖。
“沒事兒，你哪有什麼眼屎啊？”
不得不承認，姜小暖就算沒洗臉，那張臉白淨的依然閃閃發光。
姜小暖有些得意的照了照牆上的鏡子。
“你還別說這一點，我還是承認的。你媳婦兒到底也算是年輕貌美。”
姜小暖對於自己的姿色還是有點兒認可的。
頗有點洋洋自得。
顧向南趴在炕桌上，掏出了紅旗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