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實在不行,您幹脆跟小暖商量商量,讓我和老大去城裡賣包子吧。
那包子鋪閑著也是閑著,幹脆就讓我倆去幫著妹妹賣包子。也算是有一門營生有個進項。”
“你給我閉嘴吧!什麼時候都惦記著你妹妹那點兒東西,那是你妹妹自己的生意,憑啥要給你和老大?
那心思我還能看不出來啊!
你就指望著你妹妹幹脆把那包子鋪送給你倆,你倆又瞎胡折騰,你倆是能做買賣的人嗎?
也不瞅瞅你自己。賣鹵肉的時候自己進的那貨啥貨便宜進啥,你那東西都是發臭了的,回來再做也去不了那股腥味臭味兒。
誰樂意吃這樣的東西?
放你自己身上,你也不願意吃。
你說誰買?
你去了城裡,那還不是把你妹妹包子鋪的名聲都敗壞了。
我告訴你,你就歇了你那點兒小心思,你倆就沒那個命,老老實實在家裡種地。”
劉翠花自然知道自己這大兒媳婦兒其實就是想佔姜小暖的便宜。
自己女婿現在生意做的雖然大,可是不代表他們孃家就有那個臉面上門兒去打秋風。
女婿和女兒是怎麼一路走來的?
女婿那是拿女兒當成長心裡的寶,越是這樣,孃家人就越不能給自己閨女拖後腿。
劉翠花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自己女兒的幸福,女兒一輩子沒在跟前長大,回來以後又給家裡改變了全家人的命運,都是指著這個女兒,她們現在才有現在的日子。
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讓女兒受委屈。
全家老小欠了小暖已經天大的人情。
“娘,您怎麼能這麼偏心眼兒呢?老大才是家裡的老大,為啥您只疼閨女,不疼兒子?
人家都說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到您這兒可倒好,把閨女當成個寶,把兒子當成草。
老大怎麼這麼苦命就輪到了這樣的媽,一點兒都不知道心疼他。”
徐敏之氣的口不擇言。
沒辦法,家裡日子過得苦,瞅瞅家裡幾兄弟,數他們家的日子過得艱難。
自己一個女人成天要帶著孩子掙的那點兒錢,還不夠老大喝酒的。
老大現在家裡百事兒不管,一個人就是喝酒,喝完了酒還撒酒瘋,有時候還打人。
徐敏芝現在是有苦難言,她可沒有離婚的心思,家裡兩個孩子都大了,現在離婚那不就是給孩子們臉上抹黑。
她也沒那個魄力離婚。
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公公婆婆和小姑子身上能弄到一份錢,起碼兩個孩子將來能不受苦。
她反正是不要臉了,要臉能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