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救救我。霍宴執來真的,他想和我結婚,還說結婚以後各玩各的。”
江笙剛結束一天的工作,最近看上一個專案,她研究了挺久的,奈何總有些地方理不順,忙忙碌碌的都忘了沈藍今天要去見霍宴執的事情。
“他逗你的。”
沈藍連忙否認:“不是的,他的表情真的很認真很認真。我不能和他結婚啊。他要是打定了主意,和我爸一說,這事可就成了。”
江笙短暫的沉默了一下,她也開始摸不清霍宴執的意思了。畢竟過了三年時間,要說他還在原地等著,估計也不大可能。上次碰面時,單從霍宴執的表情上,確實看不出餘情未了的樣子。
“藍藍,你再堅持一下......”
“笙笙,他都和我討論結婚場地的事情了!我堅持不住了,你得救救我啊。你不來的話,我沒法兒和我爸爸交代。”
沈藍知道,江笙也很為難,但好歹和霍宴執有些交情,江笙來做中間人,把事情說明白,遠比她自己得罪來得好。
“還有,我覺得吧,他如今是真的放下了,我觀察了一整晚,每次我提到你名字的時候,他連眼皮都沒動一下。”
電話那端沉默片刻,“你把地址發給我。先離開吧。”
沈藍大喜過望,“謝謝笙笙,救苦救難觀世音。看現在這架勢,他真的就是想找個人隨便結婚了。”
莫名的,這些話聽完,江笙的心空了一塊兒。她甚至可以想象到霍宴執淡漠的說著結婚的表情,他真的是無心之人。
江笙讓司機改了路線,她到的時候,沈藍正等在門口。
“你可算來了。”
江笙收起疲憊,拍了拍她的肩膀:“先走吧。”
這家酒店,在京都商圈內首屈一指,平時來消費一次都是肉疼的節奏,真沒想到,霍宴執為了這場見面,居然把它包了場。
江笙步入酒店的第一時間,便有侍應生捧了束黃玫瑰到她面前。
“這是什麼?”
侍應生面帶微笑回答:“這是霍先生為今晚共進晚餐的女士準備的。”
共進晚餐的女士?黃玫瑰......
她狐疑的接過來,心裡有種預感,莫不是又進了霍宴執的圈套裡了?
可剛剛沈藍又說的那樣肯定,一時間她也琢磨不透。
江笙嘆了口氣,她總也不能放任沈藍不管不顧,這一面,遲早都是要見的。如今還能幫朋友一個忙,也算有收獲。
霍宴執還在原來的位置,只是渾身透著慵懶,江笙看著他的背影出了會兒神,才慢慢坐到了他的對面。
霍宴執漫不經心抬眸,眼神肆意的看向她:“你怎麼來了。”
江笙把花放到桌邊,然後柔白的手撐著下巴,眼波旖旎:“我來向您告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