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執點頭,“好。”
吃過了午飯,江笙就和霍宴執窩在小陽臺前的貴妃椅裡,相擁著。
午後的日光帶著些懶散,曬在身上暖洋洋的。
霍宴執攬著她,頭抵在她的發心處,江笙懶得動彈,任由他抱著。
“還去相親嗎?”江笙想起了什麼,含著笑意打趣他。
霍宴執哼笑一聲,“你那好朋友不是沒敢來嗎,要不如今抱著的也不見得就是你。”
江笙揚起小臉來,嬌嗔的睨他一眼,手也慢慢曲起來,在他的腰上撓了下。
霍宴執笑著抓了她不老實的小爪子。
“你還好意思說呢,設了圈套讓我鑽,如今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不用點兒心思,你該和別人跑了。”霍宴執拉著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的親了下,“笙笙。”
他的聲音越發輕了,喚了她的名字後,便眼神灼灼的看向她的眸子。
江笙被他盯得有些發毛,“你......有話就說,這麼看著我幹什麼啊。”
霍宴執唇角的笑意收了起來,“笙笙,你有沒有想過結婚的事情?”
“結婚?”江笙猝不及防聽到這兩個字,一咕嚕從他身邊坐了起來,“我們不是才剛在一起嗎?”
這個話題確實提及的太早了些,她才答應和他在一起,談論到結婚的事情,哪是這麼容易同意的。
“嗯,是我心急了,眼看我也快三十了。”霍宴執無奈的笑了聲,“旁人跟我這麼大,孩子都有兩個了。”
他怎麼可憐兮兮的......沈藍說過,當一個女人開始同情可憐男人的時候,就離掉進圈套的日子不遠了。
江笙覺得自己今天真的是魔怔了,怎麼瞧著霍宴執像是中了邪,先是問她想不想出去散散心,又莫名其妙的提到了結婚的事情,結合在一起,倒像是結婚後的蜜月旅行。
但這話題展開的順序又不像是提前預謀好的......
江笙對著霍宴執的時候,總歸是不怎麼忍心駁他。
“我......也不是,讓我考慮考慮,這個問題我還從未想過,一時間接受不了。”
霍宴執一把將她勾進了懷裡,然後壓著又倒回了躺椅上,“我們笙笙這麼好,你說我怎麼就那麼混蛋,居然把你弄丟了這麼多年。”
他貼的近,頭發掃在她的臉頰,有些癢,江笙躲開些,霍宴執又趁著這個功夫貼到了她的肩窩裡,熱氣噴灑在面板上,更是渾身都像是被小火烤著一般,有些灼熱。
“癢。”她喃喃的小聲說道。
霍宴執親了下她,稍稍離開些距離後,壓在了她的唇瓣上。
午後的日光裡,兩個人這般親吻著,最後總歸分不清是誰先惹了誰,江笙被霍宴執抱到床上時,身上僅存的那件衣服也被他撕了一個口子。
江笙臉蛋紅撲撲的,軟糯可口的像軟糖,霍宴執忍不住,將她的手推到了頭頂上,按住後垂眸瞧著。
因著胸口處的裂口還連著幾條可憐的線絲,她胸前雪白的面板被勒的出了幾條痕跡。
霍宴執眼尾都紅了,迫不及待的又埋身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