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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沅是被早飯的香味喚醒的,他睜開腫的像核桃一樣的眼睛,從昨天起沒吃過飯真是餓慘了,於是一口咬住了許天齊遞來的包子。
許天齊有點嫌棄地問道:“怎麼樣,你是打算回去還是跟著我們一起?”
“什麼叫跟著你們一起?”
許天齊表達能力不過關,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個所以然,江沅繼續問道:“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幫我?”
許天齊想了想說:“你聽說過一句話沒有,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共同的利益。”
江沅“哦”了一聲,此話一出,他就知道該怎麼看待自己和他們兩人的關繫了,他問道:“你說的共同利益是指有共同的敵人嗎?”
許天齊不可思議地望了江沅一眼說:“你腦袋很靈啊!沒錯,想必你現在也想把牙音組織的人殺之後快吧,我和弈鳴也是這個目的。”
江沅撓了撓頭發,覺得和許天齊這樣沒邏輯的人講話真心累,忽然想到這個名字好像聽弈鳴提起過,就問道:“牙什麼音?那是什麼?”
“獲靈者必須透過不停的戰鬥維持靈界和人界的平衡。不甘心於終日戰鬥的獲靈者由牙音為首形成了‘牙音’,妄圖透過特殊能力將靈界和人界的隔閡打破,成為人類的最終統治組織。”
江沅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滾滾歷史車轍中碾壓的多數為淘汰下來的弱者,而擁有強大力量的人必須肩負更大的責任。在每個階段中都會出現這樣的強者妄圖統治弱者的現象,並不難理解。
許天齊續道:“牙音組織的人都會在脖子處留有太陽的印記,這個你應該已經看到了吧?”
“嗯,原來一直是他們在追殺我……牙音是誰?他很強嗎?”
“那個人啊……怎麼說呢,用邪惡來形容更加恰當一點,畢竟名字就是‘邪暗’的一半啊,”許天齊忽然出現了異樣的神情,“總之,是個走到哪裡都討人嫌的人。”
有些諷刺,明明是從邪暗中脫生出來的組織,卻用太陽做標記。說起討人嫌,江沅脫口而出道:“那還真有點像我。”
許天齊瞪了他一眼道:“不過牙音現在已經死了,牙音組織似乎由副首領韞玉掌管,我妹妹就是被他抓走的,弈鳴的父母也是被他們害死的。”
江沅怔了一下,許天齊望著窗外,淡淡道:“所以你明白了吧,那些擅自奪去別人親人的人,都應該得到應有的報應。”
江沅想到待自己像親孫子一樣的院長,兀自捏起了拳頭。但他沒有像許天齊那麼沖動,而是靜下心來問道:“那他們為什麼想要捉我?又為什麼要抓走你妹妹,十年過去了,你妹妹還活著嗎?”
“為什麼要捉你我倒不知道,大概是你身上的異能吸引了他們。至於我妹妹,他們不會殺的,”許天齊頓了頓道:“因為她是龍族最後一支純正的血脈。”
江沅還沒從複雜的血緣倫理關系中反應過來,許天齊就站起來道:“總之,你好好想一想吧,到底是留下來複仇,還是回去當個普通人。”
江沅將頭埋入了膝蓋中,陷入了思考。他原本是一個厭惡複雜關系的人,現在卻被莫名其妙的捲入了另一個世界。
江沅看著自己的右手,原本自己並未感覺出什麼異樣,是因為只有遇到獲靈者才能使自己的異能顯現出來吧。那那輛車上的坑又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