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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做戲 (2 / 2)

白露奚落道:“你不還說挖個坑也要跳嗎?人給你建起一小山了。現在好了,徹底把她惹毛了,怎麼辦?”

“怎麼辦?”江沅沒好氣道:“回家!怎麼辦!”說完就一言不發地走了,白露自然跟上來了。

江沅靜下心來,拿膝蓋想也知道是犬王搞得鬼,只是現在許天齊還在昏迷中,他們也不能直接沖到犬王面前硬幹啊。讓白露單獨回去勸說白秋霜又不得不擔憂她的安危。

江沅看過宮鬥戲,卻沒切身體會過,他抓耳撓腮地想不通為什麼白秋霜好歹也曾是一代巾幗,到底聽到了什麼才會改變了態度?

他不知道的是,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是多麼的脆弱,多麼經不起考驗,就連他和許天齊他們之間的利益聯盟也是脆弱的。而且他忘記了,白秋霜首先是一個母親,然後才是犬族的白夫人。

舞鳳著急地跑到地牢中,打著是凝露幼時玩伴的名義,又是鼻涕又是眼淚,哭訴凝露怎樣被獲靈者帶壞了要成為凝霜一樣的人,為了利益不擇手段。而這些獲靈者更是卑鄙無恥、過河拆橋、無所不用其極的主,凝露還有救,趁現在趕緊拉她回來。

這話放在十年前的白夫人面前,她自是會不屑一顧。但她已經在地牢生活了十年,這是一份常人無法想象的堅毅。外表有多麼堅強,她的內心就有多麼脆弱。

女兒凝露的突然出現像是壓崩她神經的最後一根稻草,到底該信誰,她也猶豫不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獲靈者沒個好東西,凝露跟誰要好,那個人就是最壞的。獲靈者多死一個是一個,自己當然不要把巫族的下落告訴他們。

白秋霜在孤獨的歲月中變得越來越偏執,兒子已是半個廢人了,那個永遠回不來的女兒是她心中唯一的精神支柱。但她回來以後,這根任憑想象的支柱就倒塌了。

於是,她開始猶豫不決。尤其是,舞鳳正躲在暗處的牢獄之中,看著她的表現。揍了江沅一頓固然很爽,希望江沅能夠明白她給的訊息。

江沅拉著白露摸回了聖潭邊,此時天邊已露出了魚肚白,惑森有了一絲光明,令人感到身上的壓抑被卸去了一些。

鸞鳴晚上不睡守著許天齊,陳新倒在一邊睡得很香。江沅一屁股坐下,白露也一下子趴下,硬是把陳新給驚醒了,流著哈喇子問是不是野獸來了。

鸞鳴上前問道:“怎麼了,吵架了?”

江沅擺擺手,“都是在演戲啦!”他伸出了手掌,發現掌心的泥已經剝落了大半,好在他先記住了白秋霜在他掌心寫的字。

“瀑布,巫族在瀑布邊,這是白夫人給我的訊息。”

“什麼?”這回輪到白露驚訝了,“你們什麼時候交換的資訊?”

江沅的表情轉為得意,“我臨走前白老夫人塞給我一張紙條,後來我藉著和你媽媽打架的樣子,互相傳遞了訊息。那張紙上寫了什麼,我也沒看過。”

鸞鳴驚道:“你都不知道他們在演戲嗎?”

白露指著江沅的傷結結巴巴道:“他們打成這樣誰知道是演戲啊!你可沒看到,他都打了我母親一拳。”

江沅自己撕開衣服清洗傷口,淡淡道:“這就是你說的‘做戲’呀,既然有眼睛看著,我們就要做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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