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那沒關繫了,反正又用不到前面,抬不抬頭一樣可以過很性福。】
【就是,我想你家那位根本就不介意,誰上誰下已經定了,小雞兒沒用就沒用了吧,反正又用不著,難道你一個陽痿,還想去攻別人??!】
【不,不,我不接受不會勃起的小受,那和玩女人有什麼區別?!】
……
本來赫連竹還挺樂呵的看著回複,結果評論貌似出現一個同道中人,一語道破,說他們小攻,不會喜歡這樣的小受,像女人一樣的比喻,讓赫連竹的心沉入寒潭。
他也不想娘啊,可當了這麼多年的太監,他的習慣根本改不了,他平時已經很剋制自己的行為,讓人看去正常,可這最後關鍵一步,小雞兒不行,讓他心虛,也怕龍華知道後,嫌棄他。
從那以後,一連幾天赫連竹都沒有好臉色,不知道用什麼言語表達內心的糾結,加上龍華明裡暗裡表示要和他做那事,更是心煩得不得了,有時也就沒忍住,對龍華言語上有些過激,弄得倆人都挺尷尬的。
於是龍華想登堂入室,但赫連竹卻不準,情侶之間最後一步,就這麼耽擱下來了。
親親可以,愛愛不行,這幾天,龍華感覺自己萬分煎熬,他就好像在沙漠行走的人,脖子上掛著一瓶打不開水,只能看不能喝,這比把他直接渴死更難受。
要是沒在一起,龍華還能忍忍,大不了晚上做做運動,再不行自給自足,也就發洩掉了,可現在已經嘗到赫連竹甜美的津液,就差這最美最重要的一步,還要讓他忍,簡直沒天理了。
夏季儼然過去,秋天清晨陽光照在人身上,讓人感到而是溫暖而不是炎熱,晚上甚至可以不用空調都能睡得舒服,秋天露氣重,早起都是灰濛濛一片,就如同龍華的心一樣,燥得不行。
這天一大早,龍華剛上完廁所,那地方硬得不行,嘴裡也上火長了好幾個泡,隨便舔舔都疼得難受。
龍華鬍子拉碴,眼底青黑,顯得有些頹廢,他昨天晚上做了五組俯臥撐做到半夜,才把自己累睡著。
一大早又被脹醒,打了哈欠,半眯著眼,自己動手弄了半天,還是沒用硬得和鐵柱一般,心裡難受得火燒火燎的,再不解決,這日子這麼沒法過了。
龍華搓火棍搓了都快半小時了,不僅沒有消下去,反而越發的硬挺起來,煩躁的捋了那一頭短發,看了看時間,剛六點,時間還早。
眼簾低垂片刻,揚了揚唇角,這事由不得赫連竹自己,這性福就得自己爭取,光聽赫連竹的,哪會有好日子過,不能真槍實彈的幹一回,也得讓他用別的辦法,幫自己弄出來也好啊,不然脹成這樣怎麼出門。
龍華想通後,快速的把東西藏好,穿好褲子,偷摸摸的從廁所出來,來到赫連竹的房門口,因為對龍華的信任,赫連竹房間是沒有的反鎖的,這無疑給了龍華方便。
貼在門口聽了會動靜,赫連竹屋裡寂靜很,想來應該還在熟睡中,龍華心下更是一喜,悄悄的將門開啟,將動靜降到最小。
赫連竹的屋子擺設和龍華屋裡的差不多,因著厚重的窗簾拉著,屋裡的光線比較昏暗,龍華眼神銳利的盯著被子隆起的一團,想著心愛的人正毫無所覺躺在那裡,下身硬得厲害。
將房間關上反鎖好後,龍華暗暗的吞了口水,秋天的清晨應該涼爽的,他卻已經汗流浹背,心裡頭的興奮壓都壓不住。
慢慢朝赫連竹走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黑暗中,赫連竹的小臉靜靜的露在被子外面,紅撲撲的,看來睡得不錯,對比龍華滿臉憔悴,簡直一個是天上一個是地上。
龍華心下憤憤,這樣太不公平了,也就越發堅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將蓋住赫連竹一些碎發往後捋開,捏了捏那光滑的小臉,低罵了一句:“小沒良心的……”
把赫連竹眉頭都捏皺了,為了安撫赫連竹,又極其輕柔的摸了摸,赫連竹好似是察覺到龍華的氣息,也用臉蛋蹭了蹭龍華的大掌,眉眼帶著甜甜的笑意,依舊睡得極熟。
龍華卻差點沒把持住,撲上去,再忍,他真的就要炸了!
這樣想著,就又對赫連竹那張精緻的臉動作,從眉毛一直劃到他喜愛小嘴,粉紅帶有潤色的唇瓣,無疑不再龍華的慾火上加了把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