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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我這時猛眨幾下眼,這果然是個男人的聲音,確定他不是鬼,我便道:“兄臺,原來你是怪我喝了你的酒,我並沒有全喝完啊,裡面還有,你拿走好了。”
這人冷哼一聲,道:“那壺酒被你喝過之後,分量已經少了很多,不如用血把它灌滿好了,我也正想嘗嘗血酒是什麼滋味兒。”
我聽他這意思是要殺我,當下急記辯道:“兄臺,我只不過喝你幾口酒,你竟然要殺了我,這樣未免有失人道啊?”
我說完這些話,這人便來了一大哼,道:“哼!邵也,你就別裝了,我主公是你們殺的,現在你又來哭墳,你個假仁假意的偽君子,今天我正好砍下你的頭顱,以慰我主公在天之靈!”
原來他知道我是誰,又說墳裡埋的是他主公?我這時突然想到一人,於是開口問道:“難道你就是。。。。。。”
我問到這裡,便被他一拳擊暈。
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我已被五花大綁在了一間破茅屋裡的柱子上,嘴被一塊布塞著,說是布,我猜應該是誰的襪子才對,他大爺的,太臭了。
屋裡也有四五個人,見我醒了,便有一人去報,不一會兒,便有一個長得很帥的年輕人進來了,我自問他沒我帥,個子一米七五的樣子,著一身淡藍色長袍,雖是滿臉疲憊,但他一雙眼睛仍透著機靈。
這時他把我嘴裡的布一下拽出,木無表情道:“你還有什麼遺言就快點說吧。”
我這時並不想說什麼遺言,而是對他笑道:“看足下一表人才,像貌堂堂,若我所料不錯,你定是馬信馬仲常!”
他聽到這裡,眼裡便見出了一絲笑,緩緩的坐到了桌邊,然後才不緊不慢的對我道:“不錯,傳聞邵也聰明機敏,今日一見,果然如此,但你當下還是快快留遺言吧,留好了遺言,我好送你上路。”
我這時搖頭笑了笑,道:“承蒙馬兄謬贊,但我想,若馬兄要殺我,就不會把我從管亥的墳前綁到這裡,你這樣做,一定有什麼目的吧?”